• “六月六,汤得鸡子熟”。

    那一年老天爷开了一个蛮大的玩笑,不但没有露出那火辣辣的日头,一反常态连续了几天的暴雨,就在六月初六的正午,洪水猛兽般地窜入各家各户,水面极快上移,一袋烟工夫,好些人家就可以坐在楼面上用泛泛的黄泥水洗脚了。

    小孩子看大水没来得极尽兴,便吓得嚎啕大哭。大人摁耐着内心的恐

  • 那条清清的河流从中间把家乡四面的环山分成了南北两半。南山总是不依不饶地缠绕在我的思绪里,这并不是因为有“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的诗句,也许是我从小就生长在河南岸的这爿山脚下吧。

    屋后那座高峰是南山之颠,两旁慢慢低倾,又成半弧将山脚下的村庄怀抱。它就象一位老道长久地盘腿打坐。头上的发髻上冲云霄,

  • 今年九月十八日的这一天,我们应文友之邀,也为“葛仙山情缘”征文大赛来到了葛仙山采风。

    时间和地点的碰撞,让我的思绪游弋到了东汉末年。

    历史的长河从这个点开始掀起了血雨腥风,汉朝的那只大船几经折腾最终还是翻了。再以后,一场久远的混战便在中原这片大地上重复演绎。

    葛玄就出生并生长在这个时代。

  • 也许是在山村长大的缘故吧,从小盼望去看大海、去看沙漠、去看草原……就是没有看山的念头。因此,尽管在三清山不远处生活了近半个世纪,却没有上过三清山。去年暑假,儿子带着他的女朋友,登过泰山,游了黄山,回到家里还要我跟他们一起去三清山,此时我才正式走上游览三清山的旅程。

    那天清晨,我们一行沿三清湖向北

  • (——三清山的半腰间,有一高而壮的巨石拔地而起,其形极似巨大的蟒蛇,此景被称为“巨蟒”。)

    “巨蟒”身边的同伴,倾情于风和雨的亲和力,都纷纷随之而去了。只剩“巨蟒”久远地高挺着头颅,独领着千古风骚。

    人们有的不远千里来一睹其风采,为其拍手,为其赞叹。

    然而,风也来了,雨也来了。

    风是

  • 一河清水缓缓向东蜿蜒。河的南岸,袅袅炊烟之下,是一个几百户人家的村庄。沿着北岸那条砂子铺成的公路向东七十多华里便是县城。

    河面不宽,村里有几个高手可以从岸的这边把石块掷到对岸的沙滩上。河水深处,三个小孩叠罗汉可以露出一个头来。水很清,河底白里透黄的砂石清晰可见,偶尔会有几群鱼悠闲地游来游去。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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