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垂四野,风穿莽林,一个似乎有些沉重的日子。十来张大小车辆,五十余人浩荡队伍。翻山越岭,外加下车后的一段徙步跋涉,目的只是为了去看一堵墙。不,是半堵墙。你就知道,这堵墙,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故事。

    一条数百米的山坡小道,衰草没踝,余泥沾鞋。前日下过雨,这条被路边疯长的野芭茅掩映的小路,即便已历两个

  • 代题记:周立生(1977--2017),笔名楚冰,湖南常德桃源籍诗人。湖南省诗歌学会会员,湖南省硬笔书法协会艺创部委员,常德散文家协会副秘书长,《桃源诗刊》主编,桃源诗创会秘书长。曾获评2015年“最美的我”湖南·常德自媒体年度达人。主编《家乡的故事》《秘境牛车河》,出版《中国新诗选(2014年卷)

  • 传说里,“年”是一种会吃人的怪兽,本是让人恐惧的。当一个人染了些岁月的风霜后,“年”便从一个怪兽变成了一个幽灵,一不小心,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你的跟前,一抬头几欲碰到它吐气如兰的鼻尖,毛毛汗顿如春风一夜后大地冒尖的浅草,密密麻麻。哦!天哪!匆匆又一年,不知不觉,生命的书又翻过了一页,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

  • 题记:生命如炬,代代接力。一晃,儿子已十六岁,不经意里,就变成了一个一米七几的大小伙子。好在,在他成长的日子,在他不同的年龄段,还曾有过几段关于他的文字,回读起来,倒也有些趣味。

    钥匙记

    儿子八岁多,正是“狗都嫌”的年纪,成天丢三拉四东颠西闹不亦乐乎。这倒也无可厚非,贪玩嘛,孩子的天性,没必

  • 湘西北地区农村的语言丰富而有趣,其中很多俚语都会以瓜果作物入喻。一个孩子长得瘦弱,人家就说“长得像根黄豆秧儿”;不开心拉着个脸,就会遭到“板起个苦瓜脸,搞起个背时相”的讽或斥;赶洋气弄顶鸭舌帽戴着吧,却成了“顶半边芦瓜瓢”;打牌输钱,一句“黄瓜打锣,去了一截”就自嘲了。如此俏皮的民间语系里,有一样瓜

  • 中国三大历史名楼之首的黄鹤楼,是中华文化史册里一个有着超高人气的传统文化符号,也是一个一览众山小的文化制高点。千百年来,霸气而又理所当然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俯瞰着泱泱中华千年来来去去的诗酒浪漫。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但凡有点文人情怀的人,早就或明或暗地将这座楼建在了自己的心里,登楼思古,一亲芳泽,也

  • 母亲节怀想

    说一个六十岁的人是“老古董”,应该带有坚守阵地一样的煲义色彩。说给一位五十岁的人,也有一种坚持原则的意思在里面。说给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你也不会有牵强附会不着边际的感觉。但如果这句话是说给一位三十岁还不到的人,那似乎就有点太不给面子了,或许有人还会嘀咕一声:这人可能有毛病。

    然而

  • 有些地方,即便你从未踏上一步,但它却可以象身体某处的一根骨刺,生疼生疼地长在你的肉里,实实在在的扎在你的心里,让你寝食难安,让你欲罢不能,让你时时刻刻都能真切地感知它存在的力量,那么远,却又那么疼。

    茶陵,那块曾只在地图上触抚得到的地方,便是我父亲身体里那根让人生疼的骨刺,扎了他几近一辈子,疼了

  • 人逾不惑,心性便渐渐地沉静了下来。少不更事时,说起某个人或某件事,总会以挑剔的态度生出些许的不好来。而经历了一些岁月积淀之后,再惦记起同一个人或事,心里记念更多的却是以前没有发现的好。老师就是这样,读书时总嫌他们过于严厉古板,多年之后嘴上说的却是“当年我要是多听听老师的话就好了”之类的感叹。丁老师,

  • 原本因事意欲放弃这次县作协赴安乡的采风活动,但行程计划里的“黄山头”三个字最终让我坚毅了下来。理由说来很可笑,就是小时候我知道有黄山头这么个地方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曾纠结地想,既然是一座山,为什么叫“黄山头”而不叫“黄头山”呢?后者明摆着叫起来顺口点,也符合逻辑一些。再后来看过安乡籍周碧华先生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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