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村迷雾

    (原创)

    山里常起雾,不过太阳一出,便散了;我说的雾却一直没有消退。

    插队的第五个年头,小楼冷清了。几年来,大家一个接一个地都走了。知青楼,就剩下我一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只;在这闽北山区的茫茫林海中,小楼恰似一叶孤独的扁舟。

    小楼的楼上一大一小两间房,我仍在小屋住着,偶尔推

  • 黛玉葬花,细想不能算痴,真正是多情却被无情恼,心思缜密,感情细腻的人,谁不为别离感伤,毕竟,人非草木。当你深谙世事时,别离更会给你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1969年1月24日下午,我们徒步赶往火车站,同学们三五成群,一路上乱哄哄的。福州的天阴沉沉的,大家的脸上也灰蒙蒙的,有几次,太阳似乎想从

  • 说到公园,我马上想到花坛草地,假山小桥,圆门长廊,那可是移步换景,处处是雕琢的精致。

    早上,从住处出来,汽车在住宅区的路上穿行,只几个弯,简便停下了车,她没说话,可我知道目的地到了。眼前的一切让我想起了去过的Underwood park,这儿比它更土,好一派乡村气息:草地倒是绿茵茵的,树木也枝

  • 早上买菜要穿过一条村道,天才蒙蒙亮,农家小院,绿树菜畦都清晰起来,突然,看见一条土路上,一位老太太,她的头发几乎全白了,看样子有八十多岁,她坐着椅子,在路边拔草,那是一张破旧的低矮的塑料靠背椅,她拔草时动作颤巍巍的,边拔,边挪动椅子,是那么的执着,认真,她的身后现出极其洁净的小路。不知怎么,我以为那

  • 没攀过黄山,没上过西藏,没到过蒙古草原,几近孤陋寡闻的我来到墨尔本的郊外,欣喜之情真难以抑制呀!

    阳光和昆士兰州一样灿烂,天通透得像纯净的蓝宝石。简和挚友明有说不完的话,明的先生东开车,他很不满,一次次打断她们,永远的话题是,你们别只顾说话,现在往哪走?同在墨市东开车怎么就找不到北了,江四下眺望

  • 家有小丫

    2011年底小丫来到我们家。

    她出生时六斤八两,个头不大,但嗓门大,我后悔死了,为什么给她取小丫这个小名;自从得此尊号,她便整天“丫丫”地哭得热闹,弄得全家人好不紧张,不知她又怎么了,渐渐我们悟到,那是她不满意,在抗议呢!看来,她一直对我们很有意见,是个难缠的家伙。

    小丫她妈喜

  • 99分与100分的怀念

    (原创)

    福州的秋季最宜人。

    那个清晨,踏进学校边上一条悠长的小巷,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我不紧不慢地走着,从乡下回来,眼前的万事万物都那么新鲜,高高的白墙、醒目的戴瓦,一扇扇紧闭的门扉,每每看到岁月的利刃下斑驳的门户,浮想便联翩而至,门里可是关着许许多多历史久远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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