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响水潭中潭水响”,这是古人留下对联的上联。如今,没有人能得对上下联,多少留点遗憾,但正是这份遗憾的美,吸引了很多慕名而来的访客,岭南师范学院的龙教授便是其中一个。而我有幸与龙教授,金前辈他们一起前往。

    一路上,我不断地在脑子里想象响水潭是怎样的?有李白诗人描绘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无关风雅,但有关风花雪月。

    四叔,每个人都是这么叫他的,就算是年龄长他许多的人也这么叫。四叔不是我的亲叔叔,是一次偶然认识的。

    初次见到他时,唯独他的眼睛给我留下了印象,其他的就像是分界线模糊不清。为什么只有眼睛给我留下印象呢,那是因为他那双白色的眼膜上血迹清晰,四叔的眼

  • 他叫李二,是个孤儿。家里只有一间简陋得欲倒闭的茅草屋,大风一来,感觉就像在海里摇晃的小船。李二今天刚好三十岁,仍是光棍一个。

    九月是收获的季节,可李二没有田地,只有眼巴巴地看着别人满脸是喜悦地丰收。这一天,李二饿得实在受不了,强忍着晕眩感打开破烂的屋门,摇摇晃晃地往菠萝地走,他知道那里有香味四溢

  • 窗外,是连绵不休的冬雨。阴暗的天气到处散布的寒气渗透每处肌肤,我只好躲到棉被里,存取一丝体温。

    我害怕寒冷,却同时渴望那凌冽的西北风,只有在那急速地,带着刺痛感的风刮在我苍白的脸上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每天在困顿里,在毫无目的的时光里流淌,明明想要记下此时的忧伤,可面对那洁白的纸张的时

  • 这个季节,绿意夹着发狂的雨挤进谁的视线?凌乱了谁的思绪。

    这个季节,枯叶夹着发熟的果侵入谁的嗅觉?凌乱了谁的沧桑。

    这个季节,灰冷夹着霸道的风刮走了谁的感觉?凌乱了谁的热情。

    这个季节,你是否怀着微薄的理想,蹒跚前行?每天重复的轨迹,慢慢变得盲目。看着时间滴答滴答的平静的音调让我发慌,心

  • 从我开始记忆起,村里那片榕树林已经存在,时隔二十几年,它依旧静静地矗立着,不喜不悲,仿佛是一个入定了千年的老和尚。

    今天,我站在榕树林边,仰望着依旧葱葱郁郁的榕树林,日光透过年华的间隙穿越千年停留此端,温和地洒在我黑色的眸子里,恍惚之间,我看到那张慈祥的笑脸。

    “爷爷,爷爷,这是什么树?好大

  • 干燥单一的冷面包配上一杯牛奶,是我一贯的早餐。每天早上如机械般啃着这些面包,我的味蕾渐渐麻痹,对于早餐没有任何的期待,只是填饱饥辘的胃肠,能够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粥成了我期待。

    我工作的地方有点偏僻,卖早餐的档口离工作的地方差不多有四百米,对于习惯晚睡的我睡眠便异常珍贵,总是争分夺秒地补睡眠。一年三

  • 夏天的到来如一场盛大的宴会,树叶的纸条更强壮,叶子绿得浓郁,太阳欢快地从东方露出丰润的圆脸,然后静静地西沉。

    临近夏末,在这片多情的红土上,怀揣着羞涩的初心,我期待一场热情或真诚的偶遇。然而,滚烫的大地带着伤口对我控诉,她那红色的泪眼布满了疲色,仿佛是一位枯槁的老妪。

    我张了张嘴,找遍了词汇

  • 我站在远行的月台上,等待开往虚无的末班车。

    一个人都没有,入目是单调的灰,一块块灰色的墙把整个月台包围着,就连铺在地上的板砖也是灰色格调,寂静得如同一座死城,灰沉沉的天像只困兽,想要嘶吼却出不了声音,露出绝望的难堪的面容。唯一像样的建筑物只有那亭子,原本是看守人工作的地方,如今里面只有一张椅子,

  • 昨夜小雨。雨丝夹着些许的凉意,打在我有些僵硬的脸上,冰凉的触感带走了眸眼里萦绕的雾气,秋天的气息已悄然来到了身边。我时而忙碌的身影,时而粗心的穿梭,让我忽略了眼前充满着生气与变化的小城。

    早晨的阳光如刚睡醒的婴儿,好奇地打量着这神气的土地,蛋黄色的眸光里折射出形形色色,忙忙碌碌的身影。但这并不怎

  •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