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冠毒弄横巷陌空,

    肆虐冬寒冰封。

    长江呜咽梅憔容,

    呼唤春风。

    昆仑屹立高耸,

    古来何惧蠹虫。

    忽如一夜看花红。

    华夏腾龙。

  • 子鼠御疫辇,

    上乘的病毒戴着皇冠。

    高贵总是偷偷地作祟,

    善变诱人的美味,

    打着福禄寿的经幡。

    黔首瞥见皇冠下的狰狞,

    轻轻耳语左右只见。

    谁知赢来了呵斥,

    那是肃静牌后传出的,

    令人胆寒的威严。

    子鼠御疫辇,

    皇冠在阳光下金星闪闪。

    只是在武汉三镇轻

  • 一觉儿睡了两年。

    纵论起过往,都是惜时人。高兄说赶上了好年景,享不尽的福。亮哥说一定要去阆中看看,那灯影牛肉好吃,薛涛诗写的动人。宾弟言则生意犹如过山车,虽受中美贸易战影响,却打了“防疫针”,挺过来了。《跫声流韵》,我就出版了这本书。

    窗外透进一丛绿,把酒染成了青葱。倘佯在文化的长河里。思绪

  • “我在这里恭候啊!”电话里传来王大夫哈哈笑声。

    王大夫是北京协和医院的骨科主任。前几年他来游少林寺经朋友介绍我俩成了莫逆之交。后来他参加援藏医疗队去了那曲。

    电话里来往,常常惊诧藏北自然条件的恶劣。海拔4500米以上,空气含氧量仅为海平面的一半。冬天零下三、四十度,紫外线甚烈,当地人都抹面“

  • 一个偏僻的袖珍小镇却声名遐迩,一条石板路古街却衔接茶马古道,一座贡嘎雪山孕育了旖旎风景,一曲长征组歌积淀了丰厚文化。

    这就是磨西,全称应是四川省泸定县磨西镇。

    秋日的阳光照在高原上抹一层金辉,远方袭来的风凉凉的裹挟着冷峻,唯有那一泓清流绕着台地在青瓦飞檐的呵护下唱着心怡曲。

    第一次来川西

  • 几次到云南来都失却拥抱“她”的机会。

    香格里拉秘境深处,或许“她”正翘首以待,我自遐想着,车已过了金沙江月亮湾。

    滇西北高原横断山脉纵谷沟深,怒山、云岭分隔怒江、澜沧江和金沙江,造化一方雪峰冰川,陡壑峡涧,路在壁上走,人在云上喧。早就听说这里有轿子、天宝、玉龙、哈巴、石卡、白马、巴拉格宗、梅

  • 出波密天就带着情绪,群山雾锁。

    车子在条石路上蹦迪,原始森林茫茫苍苍。只有松衫树上垂下的“流苏丝线”诠释着这方土地的固执。

    皑皑的雪峰降压着冷气,又抬升着印度洋的暖流,造就着葱郁和寂凉。虽说是中秋,但老天丝毫没有悲悯,日隙间一会儿雪粒,一会儿细雨,逗的我弄不明白如此的环境怎么被赋予个圣洁的名

  • 南市近日开通了条新路南清大道。一时声誉鹊起。

    月英和对象小庞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是粘在大道两边的河畔花丛,就是盟誓于清凉寺的白塔前。竹林喧语,莲湖叠影。

    又逢既望,湖影正依偎婆娑,只听“呕、呕”两声,一长发飞蓬、雪面绿睛、血舌狰狞的怪物姗姗而来。二人“啊”声惊起,狼奔豕突。

    “扑通

  • 我特地买了两罐氧气,因为壮子不行了。

    这不才刚刚2900米的海拔吗,壮子就喘粗气,脸发白,看来明天他是见不到央迈勇、仙乃日、夏诺多吉神山了。

    壮子就不去,说什么都不去。“我在香格里拉镇上等你们!”壮子的态度很坚决。

    一路从川藏线、稻城过来,一行四人就壮子年轻却打了退堂鼓。我是看了电影《从

  • 蓝蓝天空,团团白云,皑皑雪山,青青草甸,让人置身迷离无我的世界。要不是高反带来几声气喘,自己早已物化为这“天国”中的云彩了。

    纳木错,蒙语和藏语皆述为天湖的地方,今天让我撞了满怀。巴桑那首歌振聋发瞶:

    湖水连着天边如雨如烟,

    霞光飘在湖面如梦如幻,

    白云结成哈达如玉如莲;

    雪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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