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安塞小城和乡村结合部的暮色中,与一棵树遥遥相对。

    那是一棵雄性银杏树,高八、九米,宝塔形身姿,枝柯分成七八蓬,对称着向四周婆娑延展,枝头缀满翡翠绿的扇叶,晚风中颤动着,闪着光,仿佛能听到碎玉相击的声音。

    这是我一个亲戚家里最大的树了:树龄十八年,胸径22厘米。据说,今年春上有人出价2万

  • 小菜,是我们陕北每个家庭餐桌上特有的一道风景线。不论富人家还是穷人家,餐桌上,小菜一碟绝对是少不了的,它们不卑不亢,站在最适合它的位置,就算冷清,也有种落寞而大气的美。

    小菜,不像大餐,很容易做成,不需要多么高超的厨艺。勤快的陕北婆姨们只需在坛子或罐子里,或者因陋就简随随便便找个空瓶子,就可以腌

  • 陕北七月的夜晚,毋容置疑是一年里最热的夜晚,我携了周身的困顿,窝在椅子里,开了音乐,翻着闲书,似睡非睡。突然一声仓皇的声响扰到我,是翅膀的扇动,不是飞翔,是挣扎。我困顿全消,“腾”地从椅子上坐直身子、竖起耳朵,活像猎狗捕捉到猎物的信息,屏气细听。仅此一声扑扇翅膀,我就断定是一只蝉,我对蝉的所有动作习

  • 年少时的暑假,好温馨好快乐,那时我住在延安市宝塔区河庄坪镇康家沟村的大姐家。学校放暑假了,我和小伙伴们就可以避开大人的视线,尽情地玩乐。

    大姐家的那个村子坐落在风景秀美的延河边,河里的水清澈透明,水里的草鱼、泥鳅欢蹦跳跃,还有水草深处的蟹子洞,留下条条痕迹的鳖道。

    白天,令我最高兴的事,就是

  • 老家李家湾村的老窑洞旁边,有个年久失修的土坯草棚,阴暗潮湿的地面长满了绿茸茸的小草,密密匝匝,葳蕤茂盛,夹杂其中有一株顺着墙角延伸藤蔓的牵牛花。这种植物在老家很普遍,园边墙角,随便一个地方都能茁壮成长,且开出喇叭状的颜色各异的花朵。

    唯一的一株生长在棚子里的牵牛花愈发显得鹤立鸡群,特别扎眼。每次

  • 岳父春天来我家小住,一住竟住了半年之久。岳父退休前是单位餐厅的大厨,所以来家不久就接过妻子手中的勺把子,成了我们家的大厨。岳父为了改善我们家的伙食,隔几个早上就会到菜市场转悠转悠。有一天,他回来的时候兴冲冲的,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给我们展示他得来的宝贝——原来是一小袋苦菜,碧幽幽的叶、土黄色的根,微微

  • 仲夏时节,华夏大地,烈日炎炎,热不可耐,古时候虽然没有空调电扇,但古人们发挥自己的奇思妙想,把夏天过得有滋有味,低碳环保。

    用冰祛暑。《诗经》中有:“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早在商朝就有富贵人家藏冰于窖,待第二年的夏天取出来使用。我国周朝设有专掌“冰权”的“凌人”,在唐代开始出现“冰商

  • 趁着休年假,仲夏时节,我和几位志同道合的文友一道踏上了去青海湖一游的征程。

    仲夏的青海湖真是好美!水是那么湛蓝而又清纯,看不见一点儿污染。站在湖边,极目远眺,宽阔的湖面好像与祁连山雪无缝对接,而雪山又和蓝天、白云粘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有层次的整体。俯瞰湖畔的大草原,一片一片的油菜花正在盛开,我们陕

  • 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夏,是大自然以她特别匠心精心勾勒出的一幅瑰丽画卷。走进陕北的夏季,你定会为她那恣意狂放的热情所迷醉。陕北的夏日,让山峁子绿意丛生,让沟沟洼洼体现繁盛,让蝉儿嘶鸣出最具诗意的田园之歌。仔细想来,陕北的夏,犹如一个温馨的梦,勾人回忆;陕北的夏,犹如一首多情的诗,叫人迷恋;

  • 市井,汉语词汇。古代指街市。见《初学记》卷二四:"或曰:古者二十亩为井,因井为市,故云也。"如果单纯从字面上来说,市,指交易物品的场所,市场;井,水井,居民取水之处。市井,则是代指平民百姓居住的街区小巷。

    如果能穿越时光隧道回到四十年之前,那时没有这么多的高楼大厦,街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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