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场游戏。而死亡,不过是给活着的人们开了一个玩笑。这的确很幽默,之所以幽默,那是因为人们的一切努力,实际上都是为死作准备。
死是生命的成熟,死是无私的奉献;死是对生的最终评估,死是对剩余价值的最后盘点。这就如同庄稼,从生到长不是目的,而能否接穗,能否接一个大穗,这才是做人的关键。
只是
2015-12-11 09:26下霜了,小山村就像是女人们贴了面膜,又像是一张老脸被敷了一层不匀的脂粉。
晓月,仿佛是一把被遗弃的梳子;天幕上,虽然还能看到几颗星星,但已经是困得又打哈欠又流眼泪的快要支持不住了。
早晨不再戴着面纱,东方的地平线上已经露出了一抹血色的晨曦。几只乌鸦仿佛是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一树麻雀又开始了像
2015-12-03 08:50下雪了,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下的不大,但早晨起来,总算是让人有了一种全新的视觉。
房顶白了,树枝白了,菜畦和花池也白了。地面上,仿佛是一层薄薄的梦,又像是被姑娘们铺了一床洁白洁白的被单。
没有风的呼吸,也没有雪的心跳。那情景仿佛是一群蹑手蹑脚的少女,又仿佛是一对偷偷约会的情人。整个院落
2015-11-25 09:26我虽然不能喝酒,但对酒的厉害,我是早就领教过的。它看上去是水,而喝到肚子里是火。
这不仅令我怕不胜怕,且对它的柔中藏烈,又着实地感慨不少。本该与它老死不相往来,然而,它却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道风景,故只能人云亦云地与它逢场作戏。
于是,凡朋友相聚,便也欣然地举起一只酒杯。情知温柔是它的表象,
2015-11-02 10:32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里只有两个“超市”,一个“超市”里摆放着男人,另一个“超市”里摆放着女人。如果说男人的这道菜肴没有味道,那是因为一张床榻上睡着两个男人。我就非常喜欢喝那杯温馨的咖啡,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点燃激情。
我的嗜好,不能说不带有一种共性,其实人人都有不少“非分之想”。只是通常都喜
2015-10-26 16:29枫叶红了,——虽然红得有点晚,但在深秋的客栈里,“枫”的旅行不过是刚刚开始。
这是一幕火红的话剧,在十月的大舞台上,只有“枫”的演出,时常让观众们爆满。大街小 巷,全都成了枫的故事,枫的名气一下子红遍了大江南北。
如果说老,她也不是没经历过春,没经历过夏,——只是春和夏都不曾给她红的机遇。
2015-10-22 09:21母亲,已经离开我十九个年头了。虽然经常回来,但只能是在梦里;虽然所有的新鲜食品都有母亲先尝,但只能是在遗像前。
我时常看到母亲的身影,也依稀听见过母亲的脚步声。然而妻子说那是幻觉,儿女们说那是由于我太多的思念。
虽然已经是两鬓斑白,但我还想当有娘的孩子,还想回到有母亲的岁月,还想回到我童年时
2015-10-19 12:09认识韩黎先生,迄今已经有十七个年头了。虽然来往不密,但友谊的这盏灯一直很亮。
他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老师,在一株小草无人问津的日子里,是他最先给小草挂满了露珠。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只有心跳的这湖春水,时常倒映着先生的那轮月亮。
认识他,是在一九八九年秋天。那时侯,他是市文联主席兼党组书记,又
2015-10-16 08:50我想,如果满天星星都是朋友,而能和我推心置腹的只有月亮。但我不能只要月亮,因为人生的天空中,能让我看到最多的还是星星。尽管月亮能给我洒一院清辉,但生活中不能没有星座。
我需要各种各样的刺激,我更需要那五彩缤纷的生活。虽说生活中的正人君子少不胜少,但所有人的额头上,无不贴着正人君子的商标。我根本分
2015-10-12 13:19小时侯的故乡很美,但给我乐趣最多,又印象最深的,便是金牛山下头那条弯弯曲曲的小河。
那小河,是我童年时代的一根大动脉,也是我幼年时期最敏感的一处神经。直到现在,它还经常流进我的梦里,滋润着我那美好的回忆。
一提到童年,我首先看到的,便是它那清冽冽的倩影;首先听到的,便是它那潺潺流淌的旋律。尽
2015-10-10 13:48-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