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路”是一条狗。一条与我陌路相逢后被我唤作“路路”的小狗。那天,我独自去大业坝山顶烽火台,穿过大业坝村时也不知道“路路”是从哪个巷道突然跑出来的,跟在了我身后。

    自小,我怕狗,也极不喜欢狗。尤其不喜欢记忆里最早出现的那只常常跟在爷爷身后被爷爷呼来唤去,能给爷爷叼来布鞋的大黄狗。大黄狗早于我来到

  • 芷珊来信了。精致的粉色信笺上,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味。

    她说,凤县那似火的红叶,震撼,涤荡了她的心灵。从此她将不再沉沦,不再迷惘。如同那瑰丽似霞的红叶一样,让自己磨难多舛的生命,绚丽多姿。

    与芷珊相识,是在那次牡丹江诗会上。

    那天,她身穿淡紫色衣裙,静静地坐在人群当中,格外引人注目。

  • 秀芳是我所任教的三年级小学生。

    她留着一头乌黑而又整齐干净的短发,白净的脸蛋上带着一抹酡红,一双灵动的眼睛总是一眨一眨的好像会说话。

    秀芳爱笑。她笑起来,嘴角总会划着夸张的弧线,两边的酒窝随弧线调皮的上扬,极其阳光。在班里,平时稍微有点、或者对其他同学来说并不算开心的事,秀芳却总是“咯咯”笑

  • 黄昏,未褪尽温热的夕阳照过玻璃窗,将一丝班驳挥洒在影集相片中父亲的身上。

    一张张记录着父亲不同时期生活的相片,伴随着父亲生前带给我的点点滴滴记忆瞬间光亮起来。

    刹时,我躁动的心情因为缅怀父亲而逐渐平静下来。在流年似水的世俗喧闹中,这份难得的清静,犹如躯体被剥离后剩下的那缕缄默灵魂。

    灵魂

  • 在渐渐加深的凉意中,树叶黄了,青草枯了,当最能耐寒的野菊花也开始凋零的时候,尤其当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飘落或无风自飘落时,街道上的人不由地裹紧衣领匆匆走过岔路,在大雁南飞的啁啾声中,秋天来到了。

    秋天的瓜果品种样数少了很多。西瓜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人们开始对外地舟车货运过来的橘子、橙子大快朵颐。

  • 故乡的雨,雨期一般不是很长,不同于江南的绵绵梅雨;阵雨来时也算猛烈的,但区别于南国那风雨呼啸瞬间掀走撑伞的磅礴大雨。

    故乡的雨,先是在故乡的馒头疙瘩山上淅淅沥沥的飘落。在微风的吹拂下,落在故乡鳞次栉比的丘陵上,落到田野的沟沟壑壑,落到北川河,落到村庄里,溅起略带有泥尘的一片水汽,让故乡的山山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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