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但觅流水

    人生中的痔疮

    疼痛而又不得不隐忍

    因为不能外道

    不能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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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多疼都得忍下

    悄悄取来药物 敷上

    稍稍缓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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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呢

    根源无法祛除

    /

    啊 凳子 滚!

  • ●文/但觅流水

    我身在人海 无意间遇到了你

    一转身 相看

    陷入爱的泥沼

    /

    我无力回头 割舍不去

    逃不脱了

    丢不掉了

    我踮起脚尖 移步跟随

    /

    你人在海边 瞭望海的狂虐

    身旁 轻丝拂过

    那温柔

  • 人,人之常情。

    一直以来都不会全然信任谁,能感知到的不真实太多太多。在舍弃厌恶之后,无能无力。纠结中,看不清对方的脸。

    满心的欢喜,在一步步中冷却。面具下的一方影块,在肿胀、发脓,丑陋的模样,不知何时显现。用情感压制神经末梢,以为对方仍美丽如初,无瑕。

    不愿意去诉说自己的情感。语言,太过

  • 人若有思想便不自觉想要得到他人的识知,无意间的透露并不是心思的不够缜密,只是内心的渴望——不愿一个人。

    喜也罢悲也好,希望有个人能懂。只要知道我与这世界有联系就好。只要我离开了有人会感觉到悲伤有人会思念自己就好。

    常常会希望因为我的不存在人们会有不便。我知道,这很自私。可这是自己价值的体现,

  • 岁月惊鸿,勘不破的是人心。

    早晨醒来,凉意在空气触碰到裸露肌肤后背感知。昨夜的梦,很不好。赤裸裹上棉麻的围巾,暂时安慰肤上的疙瘩。光脚走到窗前,扶上青色的瓷砖,坐到窗台背靠壁上。冰冷再一次遍及全身,再也止不住身子的颤抖。

    窗外,灰色下,玉兰花微微开起,粉白的色彩下是棕色的枝干,冷冷清清,再无

  • 又是一度的春夏交际,猫一样的情愫正不断涌上。她穿着简单朴素却不失高雅,然而正是在这样纯真的伪装下,她将一个闷骚的内在隐藏得非常完美。有些东西是天性,无法更改。她不满现状的安逸,寻求刺激,寻求欲望的放纵。

    天空缀满星星,微风中带来花香。她在夜晚十点钟的时候从家中出发,乘上城际,半个小时后去到了附近

  • 给我打电话吧,无论是谁。我不想一个人寂寞的哭泣,给我一点声音一点温暖。

    我该怎么办?好想死。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受罪?出去,对,我要出去。化妆,我是最美的,她说过我是最美的,我继承了她所有的美丽。鞋柜里还有她留下来的皮质凉鞋,衣柜中的那件绿色荷叶褶皱裙也还在。她最喜欢我穿那凉鞋和那裙子了,她说任谁

  • 我是有多久没有过夜晚的睡眠了呢?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疼痛肆虐。明知道睡眠是最好的疗伤方式,却迟迟不肯采用。

    是什么在抗拒?

    空旷的野外,一切都静得可怕。那是春节后梨花凋零的夜晚。细雨悄然布上,伴着那白色的花瓣。花易落,水长流。我是不该选择这样有着溪流的梨花谷露营的。想要悦心的却心愁了。

  • 不了解男人,因为心中早就没有了性别之分。

    于我来说,每个人都是一本厚厚的书籍,深不可测,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阅读完毕并透彻了解。我们所能知道到的,不过是随意或有目的翻阅的那么几页。以性别划分定义人种,除了对繁衍有意义外,存在的价值我看不到。我们总是在强调不可以偏概全,然而所谓的分门别类不是一定程度

  • 我怀疑自己是有前世的,我无数次梦见过同一个男人,留着胡渣,坚硬的外表,一直给我想要的温暖和安全感。可是我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确信那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他给我的那种感觉至今还没有人给过我。那是前世就留在我脑海里的么?我一直在等待那个人的出现,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一定出现在我面前,与我交好,与我相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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