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爬上一座山峰,是为了看那没见过的山上风景,为了换个角度俯瞰生活的城市,还是为了那无以言表的登顶快感。无论是哪一样目的,都必须达到你所要到达的山顶,那是你最终的目的地。而当你在爬山的过程中,总有那么几次放弃的念头会闪过,看着山顶就在那个地方,我爬了这么久它依旧在那个地方。

    然而,有的人在一开始爬山

  • 华灯初上夜未央, 雨下了一整天,刚停不一会儿,操场的积水在教学楼灯光的映衬下如同一片汪洋,置身汪洋之中那个问题就这样突然出现,理所当然又毫无征兆。我在哪?从哪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某个时刻会突然一下想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我这个人存在?一切便又回到那个最老生常谈的哲学问题上来,我从哪里来?

  • 枯黄色的梧桐叶似乎和高大粗壮的树干更加相配,在北风中纷纷飘落,抬头就是一场现实中难得的一场梧桐雨,对面走过来的行人看着我也纷纷抬起了头,枝头的枯叶越发稀疏却和傍晚清冽的天色更加相衬。

    飘落的树叶遮挡住之前被来往行人踩碎的叶子,装饰的路面又恢复成无人访问的幽径,越发幽静。我喜欢听脚步落在梧桐叶上的

  • 奶奶经常坐着的棚子下或蹲着或坐着的一群老人,女人们手中攥着棉花纺着线的或是纳着鞋底,男人则是拿着烟袋或是卷着烟卷的,这是我对老家印象最深的场景之一。在这里话话家常更多的是讲讲别人家的是非,深层次一点的大爷们讲讲中日美之间简单而又复杂的关系是他们一天中主要的活动。

    人们的日常生活是一个时代好坏最真

  • 喧闹的小街道里的人们不看车牌的大小,因为无论是行人、自行车、电瓶车还是奔驰宝马一律按着喇叭和大声喧哗着,出来遛弯的老人和下班急匆匆的年轻人都皱着眉头绕开障碍往前走。我因为感冒飘飘忽忽的感觉走在云端却没办法俯视着喧闹的人间,被挤在人群中却没有身在大家中间的实感,因为一切的一切跟我没有任何方式上的交流,

  • 都说生在南方会很少见到白雪皑皑,岂知北方的没下雪的干冷是怎样的刺骨。我们平时赖以生存的空气此刻都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小刀,虽然不能一刀毙命,但是每一刀都是血肉被生生划开的疼。

    云霞小小的身躯被手推车上堆起的粮食口袋完全遮挡,一旁走着腰快要弯到地上的奶奶,从后面看起来就是一副比较诡异的画面了,像是哪个

  • 月光像人脸的惨白,给人由内而外的凄冷,寂静像天地间仅剩的节奏。门口的一只猫静静地躺在月光下,一动不动。

    老羌在结了冰的水泥地上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了,长到他除了眼睛能看到再没有任何地方有知觉了,当然也不再感觉到刺骨的冰冷。此时,他觉得月光下的世界挺美的,在过去的84个岁月里,应该是85,乡下有个说

  • 夕阳让视线内的整个菜园变成了金色调,杂草群孤立着的一课青菜很显眼,不是因为它作为一课青菜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孤寂的身影有着掩盖不去的落寞。

    坐在门口的老人无意间看到它就再也没有移开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它,夕阳落在她那充满岁月痕迹的脸上,让每一条皱纹显得愈发清晰。此刻那油画般的脸似乎轻轻动了一下,

  • 大雨伴随着风的舞动,在屋顶上形成了一层一层的雨浪,沿着墙面雨帘般地倾泻而下,将古灰的砖头洗刷的很干净,却依然掩盖不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老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前屋的门前看着这一切,发呆的眼神让人看不懂此刻她的任何想法,时不时掉落在脚边的小冰雹才能让老人动一下眼球。暴风雨前的闷热在屋里还没散去,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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