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凉的风从那扇只有半截玻璃的窗户中吹进来,路过我的圆珠笔,吹起桌边的书角连连作响,我想起身关上开着的那扇窗,却被一片飘落的树叶吸引了目光,来回的摇摆之后轻轻落在了土坯的窗台上,像你投送的书信,在我的视野里像孩子一样熟睡下来。

    其实你已经很久没有来信了,自从那个夏天的晚上你很明确的告诉我之后,就再

  • 今朝雁往北,与你相识,他年雁子回时,回眸一笑,你安好如否? ——题记

    多年前,你我还未相识,我还是别人的冲哥,你还是神教的圣姑,我在思过崖陪着两小无猜的师妹,你在黑木崖受着千人至上的礼遇,我相信地老天荒,青梅竹马的师妹就会与我在这华山的飞瀑流水里得

  • 等风来,一条流水拉开曲折的湾,踏过这绿草地,裤脚是点点的泥巴,泛着青草的气息,额头些许的汗珠打湿你掉落的斜刘海,若若隐现的一道彩虹。

    等你来,我破旧的帐房外挂起一毡活着的羊皮子,一炉炊火袅袅娜娜,酥油茶芳香四溢,风车极转喋喋不休,唏嘘相见恨晚。

    你会不会笑,如千里之外西子湖畔的那个故人,微微

  • 看见王朔,是一个必然的偶然,他这号人,文学中拐个弯说实话还是迈不过去,因为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这个观点犀利直接,语言犀利霸气,讲话三句不离粗话的“痞子”实在是太火,此为必然,但这个人躲避纯高,远离官场,对我们心里备受尊重的文人教授说成是“假正经,小朝廷”无非就是一个社会的幸运儿,让这些编书大学教授

  • 如果,你来

    好想去多年以后,

    看一看我的世界有没有你?

    多想到公元以前,

    我们是不是路口那对擦肩而过的白蝴蝶?

    最好哪儿也不去,

    在这初冬的绵绵细雨里,

    等你来。

    如果,你来。我就带你去常去的那家包子店去吃早餐,摆上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调好适合你口味的蘸酱,再放一杯米酒

  • 守望

    寂寞深夜/

    悲伤写成浮动的文字/

    摇曳在无人知晓的月色里

    /渐行渐远的身影/

    荡起秋水最后的涟漪/

    街头挺立的池杉/

    为何如此的固执/

    为了一片不明的绿守候一生一世/

    我头上的那颗星辰/

    为何给不了我要的光芒/

    是一杯茶香的年岁/

    忘却了记载春秋

  • 终于渐渐的明白,我们之间的缘分从开始便是彼此在在相反的方向上渐行渐远,我路过那个路口,看见你在朝阳的映射下慢慢的走向夕阳的那边,而我必须面朝这暖暖的晨曦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偶尔回头看你,缓慢的步伐带着你走过这条泥土路,最后消失在一个丁字路口的拐角,然后时间用微笑默默示我一个平静的脸色。

    清晨爷爷跑

  • 瓜地里的守望者

    “我终于慢慢的,慢慢的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的告诉你——不必追。”

    ——龙应台

    上一个冬天告别你的时候,由于新疆的一些特别因素,你

  • 我们活的这个国度里,父母为儿女付出十分嫌少,儿女为父母付出一分嫌多的国度里,是骄傲还是悲哀?

    ------题记

    一个孤独的老人,一个人住在一间硕大的房子里,没有人陪他聊聊天,没有人和他散散心,没有人听他说说话,他孤独的生活着,他孤独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七十多岁了,他是黄土埋子喉结上的一个人,可

  • 门前老树长新芽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时间都去哪了》

    踏过一座浅浅的世家沟,青草的生机就会沾染您破旧了的老布鞋,轻风吹拂山岗,背上的药箱绳子割勒你弯曲了的腰,微笑的褶子里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乡村赤脚医,还是一位夕阳余晖里的老者,过了一座又一座山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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