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的思乡情结

    文/邹晓光

    母亲的故乡在海伦市的一个小山村,姥爷管它叫“北荒”,而我们这儿叫“南荒”,小时候脑袋里的“北荒”一定是个草木茂盛、野狼出没的地方,离我们遥远而且陌生,姥爷说上“北荒”骑马也得走几天几夜呢。

    母亲17岁时,由于姥爷用刀把屯里的“孙疤瘌脖子”给砍坏了,那个地痞扬言

  • 秀 秀

    文/邹晓光

    假如今生我们不能牵手,那么就让我们的生活珍藏一份牵挂,珍藏一份至纯、挚爱,你没有得到一个爱人,可你多了一个姊妹——题记

    每当回到那个荒索的小村,总会想起一个叫秀秀的女孩儿。

    秀秀是我们屯儿最秀气的女孩儿,聪明,美丽,那乌黑的粗辫儿和清澈的眸子会让人久久不忘。屯里人

  • 紫云 文/邹晓光

    每年的春天,看到漫山遍野盛开的金黄的蒲公英,就会想到一个叫紫云的女孩儿。

    紫云和我从小就是邻居,我们俩家的关系特别好,爸爸说我和紫云是光腚娃娃、天生的一对儿,母亲有文化给更改过来了,说那叫“两小无猜”。记得有一次母亲和紫云妈唠磕儿,开玩笑地问紫云:“你长大了

  • 梦中的小村

    文/邹晓光

    不知为什么,每次睡梦中、总会出现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

    梦中的小村,也就三、五十户人家吧,屯子的四周栽满了密密的白杨,几家的门口,稀疏婆娑的老榆树映着大大的清朗的月光,小村里青一色的黄泥土坯房,夕阳西下,那些土坯房的墙上就会涂上一层淡淡的金黄。小村的中间,一条小河潺

  • 民俗散文

    送 灯

    文/邹晓光

    新年刚过,空气中浓浓的火药香还没散尽,母亲已经开始准备正月十五送灯的事宜了。

    母亲将一只小铁桶放在幛子边的墙上,每天向桶的内壁漩上一瓢水,那铁桶的内壁便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每天起早母亲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水桶里浇水,那水桶壁上的冰越来越厚了,我便跑过去拿

  • 清贫的记忆

    文/邹晓光

    朋友宇是出了名的怕媳妇,每当妻子迁怒于他的时候,他总是以最大的忍让和宽容把妻子哄好。我问他这样做的原因,他的眼里闪烁着幽深的光芒,给我讲着他的甜美的回忆。

    妻是个漂亮又爱浪漫的女孩儿,那些年流行交笔友,我们通过书信相知相爱了。她的父母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她却背着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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