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0年的7月,我被分到新疆第七师128团参加工作。警校毕业后我报了大学生“连官”,也算幸运,回到南疆家里没过几天我便接到学校通知,让我到兵团第七师组织部报道,当时我非常激动。

    对于刚刚参加工作的我来说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总是充满激情的,虽说我是土生土长的兵团人,可换了一个地方,觉着啥都新鲜好奇

  • “丫头汗”是维吾尔大妈对我的爱称,时间长了我也就把这个称呼当成了我的维族名字,自从有了记忆,便有了这个名字。

    当时,我家住的连队95%都是维吾尔族人。记得刚刚到南疆的时候,几排矮小的土坯房子坐落在高大茂密的梧桐林中,除了让人觉得荒凉、落后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历史悠久的梧桐树到处都是,三四个小朋友

  • 记忆中,上学的时候能拥有一个新书包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因为直到小学毕业,我也没能如愿以偿地拥有一个新书包,都是一两块钱买来的手提袋。

    那时候用布做一个书包要十几块钱,而我偏偏就喜欢那种用布做的书包,边上还有一圈花边,看上去很漂亮。家里虽说不是很宽裕,或许也不缺十几块钱,每次新学期开学我都会试着问问

  • “爸妈,我回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足以诠释家是父母的存在,是老人的坚守,有老人才叫家,有老人的家也是一种幸福。

    在我的小家组建之前,尽管父母远在几千里之外的陕西,也尽管家就是两件快要坍塌的瓦房,可在我的心里,那才是我真正的家。刺骨的寒风也挡不住我回家的步伐。在新疆待了20多年的父母心心念念的

  • 在我心里,父母对我的思念除了电话里的真切关心之外,另一种方式便是 “邮寄”,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思念怎么可能“邮寄”呢!是啊,思念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受,可是父母却把思念当做物质给我源源不断地寄到了千里之外的边疆。

    自从父母退休回到家乡以后,我家里便没有断过家乡的土特产,算算每年最少也要给我寄三

  • 今年近60岁的老戚是一二八团十七连场院警卫。93年和同乡来到新疆一二八团,从此扎根在新疆,一直在连队工作生活。半年前老戚申报的公租房批下来了,老戚喜得眉毛都在笑。

    老戚是五保户,瘦高个,脸黑黑的,无儿无女,连队安排他看场院。老戚索性就住在场院,以场院为家,吃住在场院。

    连队党支部一班人考虑到

  • 自母亲去世后,我像一只小船,在大海上,飘呀飘没有目的地,结婚后是婆婆的爱让我有了归属感,让我这只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船有了倚靠的港湾。

    晚上8点,电话响起来。

    “花,成成回来没有?”电话是婆婆打来的,花是我的小名,成成是我的儿子。

    我说:“没回来呢,回来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每逢周末儿子都要

  • “大漠埋不了这颗心,流沙卷不走这颗心……”,每一次听这首歌都会触动我心灵深处的情感,是激动,也是感动,只因我也同样有一颗兵团的心。

    献了青春献子孙,只因他们早已把开垦荒芜的隔壁当成了自己的事业,家在哪儿,心就在那儿。

    岁月长风吹走了浮沉,却无法动摇我有一颗兵团的心。信念化作了胡杨林,也正是有

  • 大姨的一生受过很多罪,我的母亲一共有姊妹7个,母亲排行老四,最小的是我的舅舅。兄弟姐妹中只有舅舅读了书,6个女儿都没有上过学,最苦的是大姨,她除了是弟弟妹妹们的大姐,也是家里的顶梁柱。

    大姨虽然个性强心却很软,为了让弟弟妹妹能吃饱肚子,经常在大集体干完活之后独自上山寻一些能吃的野菜,运气好的话还

  • 记忆中的童年有两个地方让我最难忘怀,一个地方是连队西边的一棵很大的梧桐树下,另一个地方则是连队的公家电视房。

    夏天的南疆非常热,非要形容热的程度的话,我只能说正直中午你要是光脚走路的话,地上的灰很有可能把脚烫出泡来,再加上树上传来阵阵知了的叫声,就显得更加闷热了,小孩子们的最好去处便是连队北面的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