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筹划了很多年,盼望了很多年,我的三亚之行终于成真。我一遍又一遍地检查行李和证件,确定万无一失后,到了机场。四个小时后,飞机盘旋在三亚上空,低头一看,气势磅礴的南海观音在浩浩碧波中巍峨矗立。走出凤凰机场,热浪袭来,猛然进入一个热闹的夏季,一行人赶紧换行头,与其说是转换空间,不如说是转换时间和季节。{p

  • 三伯的病又重了。我的心又一次沉静下来。

    父亲有三位哥哥,我的大伯们和父亲都是苦命的人,缺少爹娘的养育像是一生在风雨里飘摇。我的爷爷和奶奶都是在父亲很小的时候就走了,是三位伯伯拉扯父亲长大。对于父亲来说,他们既是兄长,又是父亲。

    二伯走得最早,刚刚过六十岁。二伯走时,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那天的

  • 祥和的冬日刚刚过去,那些闲暇里有很多次机会去田野和静谧的林子。回来途中悠悠笃笃地穿过公园,最后会停在一片白桦林里。此时的白桦更显干净利落,一身凛然的洁白,在煌煌的冬日里演绎着一场素然之美。

    晴空万里,无风也无云。往远处眺望目及所至被阳光照拂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巨大而透明的果冻,颤颤巍巍地晃动着,最

  • 不止一次登临长白山,然而一次又一次与天池擦肩而过,只得遥遥地望向巨峰上盘旋莫测的云,一遍遍摇头哀叹。曾有一位韩国人六度上山不见天池,捶胸顿足,险些发疯。“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那里经常是山下一片阳光明媚,山上阴雨连绵。有时在山上走着走着,突然飘来一片云,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就迷蒙一整天,不光打湿衣衫

  • 这里的桃子非水果,而是我唯一的外甥女,她的名字是我起的。桃子一离娘胎就让我们惊叹,从小脸到脚丫都粉白粉白的,宛若一只刚摘下来的鲜桃,极其可爱喜人。遂取了个小名“桃子”唤之。

    桃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弱小惹人怜,但妈妈奶水好,没多久桃子就开始赶超同龄的孩子。桃子能吃饭的时候家里人就发现她食欲超强,故而体

  • 年在我心里,一直像一朵淡然开放的花朵,温馨而醉人。

    不知不觉又到除夕了,四处乍响的鞭炮提醒着我们回家的路。早早起来,扎起一条鹅黄色的围裙,和母亲一起清扫屋子,将家里每一个角落都翻找一遍,然后仔细清理,总是能在家的边边角角里找到惊喜和回忆。母亲换上了一条新床单,是那种深深的紫罗兰的颜色,将家装扮得

  • 昨晚大雾,清晨出门的时候,满眼雾凇妖娆。树下一站,不愿离去,想起诗人陆游大醉后在梅花下走笔,那句“酒阑江月上,珠树挂寒璧”便吟了出来,其他的却一句也想不起来了。于是又转身回家,找那本唐宋诗词。

    我不藏书,但近几年来读书成了瘾,迅速积攒了数十本书。一边低头在箱子里翻找,一边自嘲,“家无馀财,惟有赐

  • 早餐吃粽子,但见一堆粽子放在餐桌上,问:哪个肉,哪个枣?答:绑绳一样,分不清肉还是枣,看哪个顺眼吃哪个。于是闭上眼,默念,发功,任意拿起一个,去绳,剥粽叶。如我所愿,是香甜枣馅。不亦乐乎。

    到自动取款机取款,输入密码,按下取款键。几秒钟内,钞票唰唰地出来了,刚一到手,屏幕上提示“本机已无款”。不

  • 对于稻田,其实从哪一天开始写起都是不重要的。

    我生活过的地方从未离开过稻田,只要一抬眼,稻田就会无处不在地涌上来,把我的视野塞得满满的。或是绿油油的海,或是黄橙橙的浪,或是白茫茫的一片旷野。然而真正走进稻田,与它毫无距离地面对的几次是掐指可数的。那天去看“荒火”纪念碑,恰巧在一片稻田边,让我在这

  • 傍晚回家,屋内无人,只有一片静谧。一会儿电话不断响起来,儿子去小朋友家做客了,丈夫异地的好友突然到访打算小酌几杯,爸妈也发来微信说晚上有安排了。哦,原来今天只剩我一人了。

    坐在沙发上,我开始凝神。

    以往一下班,我便直奔菜店,买完果蔬就回家,下厨房一番热火朝天,然后一边催儿子写作业,一边催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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