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点弄灭!快点弄灭!”

    几个人被火烤得溜墙根站着,猫儿仰着颏子,小眼儿瞪得溜儿圆,一脸惊恐的看着房顶烤糊的檩条,扯着破锣嗓子骂,“烤个熊火一整棵树都整上,达哪个蛋!还不得给我这破房子轰了呀!”眼看房子都要烧起来,几个小子炸了锅。

    勺子抄起铁锨就往火堆上撒垫牛铺用的土垃,火苗子还是一个劲儿的

  • 人永远不能预测未来。就像去年的今天,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来到江都。

    正月十七老张给我打了一个开工电话,坐了一夜的长途大巴,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这里。

    中国人对于过年情有独钟,就像西方人过圣诞节,不同的是,中国人的春节时间拖得特别长。今天都正月十八了,鞭炮声还此起彼伏,看这情况,不出正月这年是过

  • 每年春节都有人写回乡见闻,虽然感触颇多,但提笔无词,摸键盘无语,都让苦逼的人们吐糟遍了,再嘚瑟就不讨人喜欢了。

    网上早有高人写诗曰:“昨日去农村,归来泪满巾。 田荒走野兔,不见种田人。 青壮搓麻将,翁妪带幼孙。 儿童留守多,未见爹娘亲。 偶见两书生,疯狂游戏中。 蓝天依旧在,碧水无处寻。 乡音虽

  • 这些天,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雨水和潮湿的空气浸泡的发胀,这样的日子,最适合宅在屋子里看一本能使你心情不太潮湿的书,比如,看一本关于阳光的书,来平衡一下。

    早上一出门,冷风凄雨,落黄满地。这样的天气,容易让人感到莫名的惆怅,我不太适合触景伤情, 冬天的雨声远不如春雨和秋雨听起来温柔抒情,催人入眠,我常

  • 流苏树,好浪漫雅致的名字。如果不是我提到它,也许你不知道郭场还有棵流苏树吧?

    暮春中午,小清河岸边的西南园,阳光明媚得有点刺眼,暖暖的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流苏花香,流苏树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名字,那时候村上人都叫它茶叶树,它给我的印象之所以这么深,是因为在我们那里它独此一棵。

    它是如此的孤独,与世

  • 在很多时候我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等我漂累了,或者说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倦鸟归到南阳,在近郊的某个地方开个菜馆,不学里兹酒店,专为结婚而生,门面看起来牛逼哄哄,其实里面就一道还算过得去的菜——清蒸中华鲟。也不学李二鲜鱼火锅,非得挤到二楼,憋得像个子宫,入口很小,里面很大。

    在南阳,要找个可口且幽静的地

  • 好的音乐真的有催眠作用,尤其是听口哨曲的《斯卡布罗市集》,不一会儿就在凄美婉转的旋律里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午夜,中秋的午夜,噪杂已过,静怡恬淡,花缸里的碗莲睡梦正酣。给自己倒一杯红枣雪梨水,呷一口,温润入肺。实际上,如果想浪漫一些,应该是沏一杯桂花茶,桂花茶放在哪里呢?在茶叶店里。

    皎洁的月

  • 早上醒来的一点也不浪漫,不是鸟鸣,不是第一缕阳光,也不是闹铃把我唤醒。两眼酸涩,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多半是因为那可恶的一泡尿。但是今天,在天刚亮的时候,被某种车辆的巨大轰鸣声吵醒,我很好奇,能发出如令人肝胆俱裂,催人尿下可疑噪声的,究竟是何物?为了满足好奇心,我决定一探究竟,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奔

  • 夏日的黄昏,小清河里一扎多长的窜白条儿浮到水面觅食,顶出无数个小圈圈,像雨滴落水面。石墩撑起一拉溜儿的青石板,这是村里人每天必过的小石桥,桥上吃圆了肚子的老牛塔拉塔拉地走过石板,桥下清澈的水流里游着色彩斑斓的石光皮(一种小鱼),村头炊烟袅袅,远处蜻蜓点水,云霞里燕雀翻飞。

    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无聊日

  • 妻儿在家,我在远方

    家乡的蝉声在枫杨树枝头鸣响

    秦淮河,桃叶渡,四象桥

    一树构叶,几只蚂蚁,枝杈上的一对天牛

    竹叶草,水芹,菖蒲,浮萍

    云彩沉入河底

    河面静得如同一块玻璃

    没有风,他妈的也没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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