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了,大连

    十二月五号,尚在大连。

    昨晚又下雪了,地面一片惨白。

    早晨七点,我要去机场,送别老友。踩着凝冻的路面,我心如冰晶一样湿滑。同寝室住了那么久,我与老友是同学更胜兄弟,今朝的离别确有不胜怅惘的心绪。他今天先行,目

    的地昆明。学有所成,那边或许对他这位才子早已等待不及,三天两头

  • 雪 夜

    寝室里只剩下残局——一张床空着,因为人已远走;我的床虽然还有我陪伴,但是凌乱草草。

    忙着打点行装,我无暇顾及。任凭书籍横躺,管它衣服斜挂。那些日子,不管是课本还是杂志,我的眼光肆意流淌,就像初次欣赏女友胴体那般贪婪痴狂;运动装抑或休闲装,都是我在校时的重要伴娘。可现在,我只有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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