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农历腊月二十八下午,那装在上衣口袋里的红色手机突然“嗡嗡嗡”地震动起来。正在擦桌子的她轻轻地放下手里的抹布,掏出手机来看。白色的屏幕上一行数字不停地一闪一闪。“是他!”她欣喜地打开手机接听盖。

    “喂,丫头”。一个混厚的男中音从听筒里温柔地传出来。

    “老兄!”她热情地回应着。

    “我要回来了

  • 在桌子上码了一整天的字,一站起来骨头便噼叭噼叭地碎响,扫了一眼手表,心想。还能赶得上一场晚间体操运动。

    匆匆赶到女子健身中心,将卡找了出来,在前台打上一个记号。便急急地奔进教室,跟着音乐的节奏,随着老师的步伐做着各种动做,呼呼地喘着粗气,一整天的疲劳在一呼一吸之间便不翼而飞了。

    站在右边跳舞

  • 原本是不想动笔的,怕亵渎了她,可近几日里,无论行坐卧间,皆有一个名字重复来扰——爱玲,爱玲,爱玲。我如此声声地呼唤着,以至于有时连眼泪也不自觉地潸然落下,唯有拿起手中的笔,细细言来。

    我想,在这世上,或许能真正懂得你的,除了莫妮(炎樱)之外,应该还有一个我。

    人皆说您冷漠。您幼年便经历了家族

  • 乡里计划分住房地。条件——拥有本村户口。

    夫同妻商量。咱俩的户口早年已迁入市里,现在只有我父母的户口在乡里,少分了好多地。夫捶胸顿足道。这心,痛哪!

    那你说该怎么办?妻关切地问。

    我问过了,听说有一条政策。夫靠拢妻说。离了婚的子女就可以将户口迁回乡里。

    妻惊慌地盯着夫。

    慌什么?

  • 在这个世界上,最等不起,拖不得的就是老人同孩子。或许等到哪一天,你什么都拥有时,再想去好好地孝敬父母一番,回过头来,只剩下三柱袅袅缭绕有青烟;或许等到哪一天,你什么都拥有时,回到家想与子女们好好地围聚畅谈时,面对的要么是满屋的空寂同一个个讨钱要物的电话;要么是锒铛入狱前那怨恨相对的目光。请问,你没日

  • 关于婚姻,刚一提起来便有许多的悔男怨女,就如池莉《我们是否应该结婚》一文所言:同学聚会,在挤满了女同学的包房里,离婚者占三分之一,准备离婚者占三分之一,剩下部分,在大家的逼问下,面露哀色,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人到中年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男同学婚姻失败的百分率,与女同学没有太多差别,唯一的区别

  • 近一段时间,先生一旦聊及其妹,必定会咬牙切齿地说。反正我只欠父母的,其他的谁也不欠。我心里哀哀地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极?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当然,我指的是小姑子。回想当初她是如何为了一已私利而联络起父母及亲戚,在我们饥寒交迫中再火上焦油,以至于我们过了漫漫十年不堪回首的浩劫,而先生也是受其害

  • 近日读纳兰词,愁心漫溢,恨不胜收。

    在我看来,容若是个作茧自缚的人,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放不开。对人放不开,是好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这伤眷恋痴情令人赞许;对事放不开便惨了,总黯黯地委屈着,心思蜷曲。而我一直世俗地认为容若是不该委屈的,有太多的人比他委屈。才高八斗却布衣终生,并且还要仰人鼻息地生

  • 原本是不想动笔的,怕亵渎了她,可近几日里,无论行坐卧间,皆有一个名字重复来扰——爱玲,爱玲,爱玲。我如此声声地呼唤着,以至于有时连眼泪也不自觉地潸然落下,唯有拿起手中的笔,细细言来。

    我想,在这世上,或许能真正懂得你的,除了莫妮(炎樱)之外,应该还有一个我。

    世人皆说您冷漠。您幼年便经历了家

  • 家姐生病已是有一小段时日了。或许人就是如此,因着排行老大,自小便学会了忍耐。家姐又因着成了家,孩子尚幼,在家里自己便显得格外地重要。洗衣做饭,拖地带小孩,一一不敢落下,也就这么一直将就拖着,到最后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困难,只剩下大颗大颗的泪珠用以言述身体的极度不适了,终是进了医院。

    善解人意的先生忙

  •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