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奄奄一息的鱼

    随波

    逐流

    给钳住了尾巴

    伤口

    在黑色中闪耀

    一如明日的阳光

    融化在周身的

    残缺鳞片

    逝去吧

    在失去一切以后

  • 我在,

    寂静的,

    无光的最深处,

    等待,

    等待某一条缝隙,

    渗出的些许阳光。

    我在,

    大地的包裹中,

    艰难的呼吸,

    用我早已干裂的嘴唇,

    亲吻每一寸土地,

    然后,

    再伸向更远,

    更无边际的,

    寂静的,

    无光的最深处。

  • 在最寂静处

    徘徊

    陷在自己的境地

    无绪

    时间流逝的钟鸣

    挽留

    不断相遇

    然后告别

    世纪早已不是世纪

    而我依然是我

  • 我不是瞎子,

    我不是聋子,

    我却是个哑巴。

    我看到了云,

    我听见了风,

    我却讲不出你。

    于是,

    我拿笔,

    想写出你。

    我扶琴,

    想唱出你。

    但是没有字句

    可以讲出你,

    没有曲谱

    可以唱出你。

    一切只因,

    我是个哑巴。

    世界,

  • 青丝绾情思,

    明信语铭心。

    孑然起舞处,

    只字抚琴音。

  • 更多时候的欲言又止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不是一个讲故事的人,确是一个听故事的人。有时候听朋友讲他们的故事我会潸然泪下,有时候读到书中那些未曾谋面的人我也会觉得相见恨晚。读大冰的书,里面有一个故事我很喜欢,或许只是因为那句“我有故事,你有酒么”。我曾跟朋友感叹“听你们的故事,我总觉得我这二十年过得太

  • 朦胧的句子,

    我不懂。

    一个世纪,

    隔绝。

    摩挲了很久的笔,

    终究,

    未落下一字。

  • 卑微的活,

    在我的卑微里。

    呐喊或被呐喊。

    疯狂的痛,

    嘶吼,

    在我沉默的躯体

    和裂开的骨骼里。

  • 以前,

    我是一棵树,

    迎风站立的很潇洒;

    现在,

    我是一朵蒲公英,

    随风飞扬的很优雅。

  • 我是一个相对来说很沉默寡言的人,每当我放空思绪,沉默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坐到我的旁边,如自小相识的老友,没有过多的问候与寒暄,就那么静静坐着就很好。更多时候我喜欢把自己置于文字中,在文字中倾听,在文字中倾诉。阿根廷诗人博尔赫斯曾在他的小说《永生》中写到“语句,被取代和支离破碎的语句,别人的语句,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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