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岁月里,每个人都见过或是触摸过无数双手,可是我始终觉得唯独母亲的那双手会是记忆深处最温暖的。

    记忆中,尽管母亲的双手看上去粗糙、皱巴巴,可是在我眼里,那不仅是一双勤劳的手,还是一双灵巧的手,更是一双带有温度的世上最温暖的手。

    流年匆匆,有的人或事已经渐渐模糊甚至遗忘,虽然我的母亲已经离世

  • 一年又一年,岁月如梭匆匆去,春去春又回。“春打五九尽,春打六九头”是一句民间流传的谚语,“春打”即“打春”,也就是立春。立春不仅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一个节气,而且还是天文意义上标志着春季开始的一个重要日子。此时尽管北国人们心目中的春天,即春暖花开万物生、耕耘播种的时节还在踱步而来,可他们却已在欣喜地望

  • 病着,越发懒散许多。本就是一个不喜欢交际应酬的人,其实是俗人一个,却不太入俗。原本常与文字为伴,忽然间发现是为了写而写,因此也便失去了玩味文字的兴趣,想来大抵不是随心的,搁浅些时日倒感觉是一件轻松的事。清晨,听到窗外槐树上一声声麻雀的啁啾,透过玻璃窗洒进的一缕缕暖阳铺在黄绿色的床单上,满眼跳跃的是明

  • 昨夜一枕朦胧的月色,清晨被窗外槐树枝上清脆的鸟语早早地叫醒。望一眼窗外,老天爷的脸变得阴沉沉。突然想起关于雨的那句谚语:“月色朦胧,不是起风就是下雨。”不多时,一阵风摇曳着树枝婆娑起舞,紧接着零星的黄豆大的雨点闪着亮,煞有介事地洒落在干渴已久的地面上。想来这会是一场盼望许久的喜雨,可是没有多大会儿的

  • 时光荏苒,岁月流转。步入中年,越来越喜欢回想童年的那些时光。眼前常常是与儿时的玩伴在田野里采野花、追蝴蝶、捉蜻蜓的情景再现,而更加鲜活的飘然于脑海的,便是金秋里的缕缕稻花香和一望无际黄澄澄的稻田。

    我的故乡地处冀东平原广袤的大地,南临渤海,北依燕山,富蔗的一方水土。起初,对于稻田的印象是对外婆居

  • “小时候的记忆//说啥也抹不掉//老家的碾道//总是魂牵梦绕//碾米回来天还早//太阳刚刚染树梢//把憧憬装进书包//上学途中听着鸟儿叫//闻着乡土的味道//寒来暑往故事知多少//老家的碾道//你是一种乡情的唠叨//总是叮嘱孩儿//打拼人生不等靠//老家的碾道//你是一种乡情的教导//在艰辛中奋起/

  • 北国的深秋,正试图慢慢拽着枝头上一片片斑驳却还能清晰地分辨出红、黄颜色的叶子藏起来,初冬已经毫不迟疑地站在你的面前了。此时,我居住的这座北国重工业城市的初冬,还没有那么棱角分明的以一幅冷峻的面孔于世人打照面,或许是它还没有来得及发威施出瑟瑟地北风来。看到有媒体报道一些地方已经持续近半个月的雾霾,我居

  • 我的村庄,请你原谅我迟来的抚摸和凝神注目。我的村庄,尽管离开你近四十年,但是我不曾把你忘记。我的村庄,你就像一块磁铁吸引着我,我常常想,你该是有着万有的引力在牵扯着我的思绪。我的村庄,至今我依然会回味出你的所有。那么你呢,我的村庄,是否还能让我在那里寻到儿时的深深记忆?

    记忆里,每当清晨金鸡报晓

  • 尽管离开故乡已经三十多年,可是每到冬季,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儿时家里的那条我曾经摸爬滚打过无数次的大火炕。童年,我是睡着火炕且在火炕上做过儿时许多种游戏长大的。所以一想起火炕,就会有无数个鲜活的记忆奔涌出来,心也就随着记忆游走在童年的那些快乐时光。

    童年,故乡的冬季,记忆里总是瑟瑟的北风呼啸、冰

  • 前两日回故乡,感觉初冬的故乡比起春、夏、秋三季冷清了许多。巷子里偶尔看到摇着尾巴溜达的狗和迈着猫步的家猫“喵、喵”几声,很少看到有人出没在巷子。一踏进二叔家,屋子里倒有一股暖流扑面而来。故乡人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也像城里人一样使用上了暖气,不过农家的大炕还是要烧得热热乎乎的。二婶看到我携带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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