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麦田平实而广阔,胸怀博大,象一个敞开怀晒太阳的农妇,从容安祥没有半点羞怯,从阳光吸收关怀在体内合成养份。年轻的麦田如平展的地毯,再也没有比返青的绿油油的一望无际的麦田更能代表春天了。我喜欢乘了高速行驶的车看麦田辽阔地掠过,看田地尽头那一带隐现的村庄和田间往来种作的星点人影,碧绿的麦田里罗织了高压电线

  • 秋风萧瑟,冬日将近。冬天是一年中最安静的季节,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季节,是一个储藏和恢复的季节。冬天的人们最少烦燥和虚浮,最能够坐下来静下来,想一点干一点实事。 冬天最突出的特点就是个冷,正是这无可选择和无可回避的冷,让人们最容易感谢自己的双手创造的物华,最能感受到天意的不可违拗,同时也感受到人类劳动

  • 第一次把辣椒和我们生活的这块土地联系起来,是小时候听大人吹牛:某日他在外边做了件漂亮事把脸露到了天上,围观者惊羡之余小心地动问高人尊姓大名仙乡何处?

    他说:“山药辣椒,小小那啥(地名,不公开)”。言毕拂袖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帅呆。这个桥段的实际功效是开启了我对辣椒的注意。

    后来,听到辣椒能

  • 还是在全民背诵“老三篇”的年月,我就知道中国有个司马迁。

    毛主席说: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伟大领袖对司马迁生死观的认

  • 身边有一位出众美丽的姑娘,会带来什么?

    小学时我和她在一个班,没感觉到什么。到初中就大不一样了,这时的女生在我们眼里就能分出三六九等来,她在这一时段的变化,通常用的词是:出落。这个词相当形象且富有动感,有种脱胎换骨的意味却不那么残酷,是身上的一些东西落下去而出现一个全新的人儿。初中不在一个班了,

  • 《雪花那个飘》说的是七七届的事,作为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触景生情,不由勾起了当年上学的回忆。同时也明显地看出里面加工拔高的成份,不然一个中文班里哪能出那么多故事。不过,当年那些事确是独特至极的,现在的大学里不可能有。

    我们中文专业(当时还不叫系)两个班,上大课是合着,上自习开班会分着,没有成型

  • 比较喜欢动物,喜欢看活的,也喜欢看电视中的动物类节目。

    头和尾

    动物没有衣裳,全凭个原本的长相。动物都是雄性的威风漂亮,雌性的一般般。雄性的兽美在头,雄性的禽美在尾,最具代表性的分别为雄狮和孔雀。雄狮的最显威风,得到普天下的认同,那扬风奓毛的大脑袋,被人类用在许多显示阳刚之美的场合,以至于在

  • 我常想,这个“社”字,在中国文字中是最具人情味也最接地气的。示字旁代表着与人的精神生活有关,土字旁就不用说了吧,看到这个字就令人想起人类初创时期的先民们围拢篝火,激昂起舞投足以歌八阙,想到那些粗犷简单的舞蹈动作和近乎呐喊的歌声;把记忆拉近些,也能想到诸如社火社戏剧社合作社之类,都是极富民间意味的草创

  • 我指的是看纸质书,当下如不对看书做出这种定性化的说明,就容易混淆概念。本来书就是指的这种用纸印刷装订的读物,自从毕升发明活字印刷术以来,也就是从淘汰了竹简,不再像秦始皇那样一天阅二十斤奏章以来,用纸做书的材料已在两千年中达成共识,是个不用说的常识。但有了电子版图书后,特别是现在,如果不对书的质料做出

  • 白杨实在是北方最常见的树。1970年代我们简陋的校园里最不缺少的就是一趟趟笔直杨树,整个学校远远望去就象座蓊郁的林场,浓密树荫掩映着红砖砌就的教室,不乏诗意。在学校里栽种杨树符合当时的价值观和审美观,都是培育有用之材。白杨树最令我动情是在春天,细碎的嫩芽拱破干涩了一个冬天的树皮,整个世界充斥了饱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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