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不久,巢湖日报社W打来电话,说杜老师过世后,师母洪大姐没有工作,两个儿子,一个在云南读书,另一个原在北京打工。杜老师病危时回到巢湖,大儿子就再没去北京了,一家生活非常困难。他问我能否为杜家大儿子在上海找个工作。我奔忙一阵子给联系好了,后因种种原因没能成行。

    在我的印象中,杜家的生活一直很困难。

  • 记得年轻时写过一首诗,名叫《悲哀的十八岁》,大意是说,后悔在十八岁时没有做点什么,比如爱上一个人,不管她是女孩、女孩她妈还是人妻,演绎一场轰轰烈烈或者平平淡淡的爱情故事;再比如犯一个错误,在岁月的河边拼命奔跑,让浪花打湿裤脚,丢了鞋便赤脚行走,跌倒了爬起、让泪水流成河再流进岁月……总之应该让十八岁在

  • 能用自己的双手,在中国最发达的大城市留下两座雕塑,是最让我骄傲的事。

    刚到上海的时候,我是一名“农民工”,那两座雕塑就是那时诞生的。

    给农民工打上引号,是因为我没有农民身份,不是离开家乡的土地来打工,而是辞去国企的工作下海的。我在浦东三林的一个工厂当工人,同事都是农民工。和农民工在一起,干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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