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走在诗意教育里(一)

    苏州十中柳袁照校长提出了诗性教育,并在长期的探索中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我不知道在功利教育盛行的中国当代教育史上,是不是他第一个提出了诗性教育,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带领苏州十中在一场诗性教育对抗功利功利教育的战斗中胜利突围。

    这不是诗歌的时代,连威逼着每一个读书人不得不

  • 打开电脑,一条咸阳实验学校《学校运动会遇大雨:上千学生淋雨,校领导打伞》的新闻赫然占据了电脑桌面。

    一种条件反射的意识:校领导头脑被淋进水了吗?已经有那么多的相关事件被媒体推上风口浪尖,你还想继续凑热闹?嫌学校事务不够多?打伞的恐怕还有更高级别的领导吧?

    被淋湿的不仅仅是学生的身体,还有一颗

  • 父亲的病是我心里的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发生意外。

    2003年检察出脑梗塞,晕死过很多次,抢救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从死神手里把他拽了回来,他是幸运的,而作为子女的我也是幸运的。

    他的并几乎每年都会不定时的复发,还好,每一次的晕死、摔倒都有妈妈在旁边 ,及时唤醒、安排就医。因为子女们都不在身边

  • 走,就有希望

    最近读白岩松的《白说》,其中一篇《“痛并快乐着”是我们的宿命》是他15年前在中山大学的演讲。当中讲到梦想与现实这个主题的时候,提出:走,就有希望。是的,梦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这种差距甚至可以用来发电,不从现实出走怎能靠近梦想?

    这让我想起了开学不就秀伦校长鼓励年轻老师的一句留言

  • 那年携手相看菊花

    十指相扣

    朦雾烟雨

    秋风劲厉

    笑靥生双脸

    今又盛开

    独立

    东篱外

    斜阳洒满

    静心湖畔

    任纷纷情丝

    翩然于

    辽远的遗憾

    和咫尺的未来

    你在现实中的开放

    无法写意

  • 偶然的读过一本书,《没有围墙的学校——体制外的学习天空》。讲述的是台湾艺术家程延平创办的全人学校的故事。

    程延平说,他创办这所学校不是“改良”,而是对当时台湾整个教育体制的“对抗”。我很喜欢“对抗”这个词,它蕴含着一种超越、不服输、改变的力量与勇气。

    作者描述校园环境时,用了一句话:此地没有

  • 中秋节,去一个朋友家里吃饭。

    刚落坐,朋友得知我做了副校长,就说,你们应该给党和政府反应,教师工资实在太低了。物价这么高,教师那么辛苦,不提高待遇鬼都不会认真教书,师德也越来越老火。

    我瞬间词穷。

    因为我习惯了做教师的清贫,还因为不管怎么苦思冥想,怎么呼吁,不涨工资就是不涨工资,何必自寻

  • “官二代”“富二代”“拆二代”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勤劳创造财富的本质。很多人都怨恨自己的爸爸不是李刚。其实,那不是普通人的世界,作为普通人,勤劳才是唯一的资本。

    很多年前结实了单位旁边菜场的一个屠户(猪肉摊贩),人长得壮实敦厚,确实是屠户料,方头短发,面阔,声音粗犷,尤其笑声可以响彻小小的菜场

  • 学校教育应该是开放的,不应被围墙禁锢。

    也许是出于校园安全考虑

    也许是教育经费充裕

    也许是为了便于学校管理‘

    也许是出于对弱势的教育的保护

    也许是……

    总之, 学校几乎无例外的被围起来了,只留着一个或者几个标志性的门供人进出

    曾经,有围墙的学校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如今,

  • 我只有一颗心

    在左心房

    跳动

    对你

    也只有一颗心

    跳动

    不浮华

    不城府

    如清朗的碧波平静

    你可以抛石子打水漂

    溅起波纹

    也可以乘着小船

    划出清波

    你更可以纵身一跃

    扎入我最深处

    我只有一颗心

    如清朗的碧波平静

    任你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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