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真正爱上牵牛花,是在离开村庄多年以后。
上班的地方离家有点远,我并不纠结路途的远,反而庆幸每天重复走的这条路,每天都有不一样的风景。
夏到浅冬,一路开着牵牛花,蓝色,粉色,紫色,白色,笑汪汪的,吹一路喇叭,带给我村庄的气息,俗调,美丽。我常常因为要多看路边的牵牛花,早起一会。迎着晨曦
2015-12-14 08:50昨夜的一场霜降,活生生冻僵了,满墙羽叶茑萝花。
点点残红,似滴血,钻心的痛。如一次刚刚燃起就夭折的爱情。那挂着的一嘟嘟小果籽,抽离出我心尖落红的伤痛。这些密密麻麻串满枯枝的果籽,有的还带着年轻的绿,有的老成咖啡色,也许心境黯然,我多看了一眼熟透炸裂的果壳,撕破的果壳还叮在枝蔓,像刚失去孩子的老妪
2015-11-30 09:09很多人分不清芦苇和荻,其实芦苇差了很多,没有荻那种天然的诗意。
我以为香蒲草儿,芦苇,荻(荻花),是水中三姐妹。香蒲草儿是老大,清澈透明,妥协与生活,却把内心的诗意和浪漫妥当的融入生活。芦苇,是老二,贤淑刚毅,任劳任怨,似生活中一个真实而落俗的村妇。而荻花是老三,她浪漫自由,与现实脱轨,有着致命
2015-11-12 08:48春天
春刚来,芦苇发芽了。
远看,清亮的河水染着淡淡的粉红,似烟云。近看,是无数只矛从地下穿透,齐刷刷指向天空,积蓄了力量。
在我的记忆里,芦苇全身都是宝,却没有人在意过芦芽。
我刚到常州打工那年冬天,母亲更年反应特明显,口腔溃疡经常复发,很顽固。在电话里和父亲交流母亲的病,父亲说很
2015-11-05 10:24说是草,这种草生长在故乡的水畔,让曾经清贫的日子安稳过,也美丽过。
年少时的我是大意的,很少注意村前村后水岸边的香蒲草儿,是怎样在春水里生出绿意长成蒲的。初夏的清晨,我到屋后的水塘赶鸭子,一不小心居然看见香蒲草儿已经水袖翩翩了。细长细长的叶子披着薄晖,齐刷刷的映绿一塘清水。前一阵子来我家的表姨,
2015-11-02 08:12我穿着碎花连衣裙,棉麻料,色调是马兰菊花色,紫色里裹着粉白。秋风飒飒,我提着一撮新鲜的茼蒿,走在家门口榆树下,榆树叶子纷飞,旋舞,似蝶。我沐浴着落叶雨,脚步轻盈,裙袂飞扬,自在,飘逸。没有人会看出我昨天的泪痕与内心的挣扎。如我看见树下开着的马兰菊,疯狂任性的开,看不出每朵花的忧伤和寂寞。
风吹动
2015-10-15 08:56在敏的空间看到了,特意发给我看的箭杆白菜图。一看,那菜啊,就是时光里,我认识的眉清目秀的“少年”。
故乡的秋天,在白露之前,大人们开始种各种秋季蔬菜。箭杆白,是这个季节必须种的蔬菜,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有一个这样挺秀的名字,都叫他“大蛮菜”。蛮是南方的意思吧,带着江南味,这也许是与这菜的样子有关。{
2015-10-03 22:28清晨,我是去看蓝色牵牛花又开了几朵,看见了草丛里几棵香端端。
那些凌乱粗糙,一窝疯招摇的野草稞间,几棵香端端婷婷玉立。在晨曦的玫红里挂着满枝的灯笼果,多么好呀,她的清心寡欲,让我内心的浮躁负累坍塌泯灭。
我用手捏着香端端的枝茎轻轻的摇晃,这个动作,是几十年前看见香端端时候,最自然最习惯的动作
2015-09-27 20:28走下古旧的青石板小桥, 刚到路口,就遇见了我的牵牛花。
这是一汪干涸了的水洼,水洼中间有一处岸滩,岸滩上野草杂生,秋风一波一波的吹,那些野草随着风起伏,是绿色的浪。卷起的绿潮里,时隐时现出几朵牵牛花,我怦然心动!停住脚步,定睛,我的牵牛花呀,是深蓝的颜色,又晕染着薰衣草的紫,不是天蓝不是海蓝,是
2015-09-06 13:34豆浆,煎饼,一碟辣椒炒青豆,便是我这个夏天最美味的晚餐,永远吃不够的味道。
离开故乡十六年了,故乡小麦煎饼一直是我生活中最可口开胃的主食。
小时候常常在零点刚过的深夜里,被母亲叫醒:“燕子,起来推磨了······!”我“嗯!”一声又睡着了。这样反复很多次,我终于醒困了,我听到小院里母亲一个人
2015-08-25 16:17-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