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今年的五月二十二号那天我辞职了,至今都没找工作,看了很多人才网上公布的招聘信息,"这不合适,这也不合适,那个还是算了吧……"我一遍遍对自己说,我没有什么一技之长,没有勇气和胆量挑战比如销售这类频频缺人的工作,我是想安于办公室动动手朝九晚五的工作,可实在跻身不上,论学历论经验论背

  • 世上,没有不想家的人,只有不回家的人,没有不知道回家的路怎么走的人,只有不知道怎么回去的人。

    千千万万条路,我走过,我问过,孤独的,陌生的,充满诱惑的,最后,总是有惊无险地到达要去的地点,我感到幸运,一直这么平平常常地向家人报平安“爸妈,我到了,你们好好的,别担心我”,这是个系着两边人关心的问题

  • 从高中毕业以后,生活就过得随意,并不再想目标和理想的话题了,不是戒了,而是被代替了,轻而易举地。

    从踏上列车那时候起,便成了一个不可救药的悲伤主义者,我想,一定没人懂,真的不会有人懂那是怎样的悲伤。行踪可以诡异,穿着可以很美,样子却是寞落,我在寻找一处心屿。

    因为一个人,所以,手里拿着爆米花

  • 放牛时

    1. 小时候,寒假期和伙伴们到山上去放牛,回家的时候就跟着牛屁股后面牵牛尾巴,还时不时喜欢转回头看看他们跟他们说话,结果,我那装糖的兜兜里,重重地下了泄物,我那小兜兜怎可装得下,于是乎,又滑落到我的凉鞋上,呀,热和耶;

    2. 每当我高兴地哼着歌,在它后

  • 今天是五月七号,星期二,雨天,我在重庆的某个区县的某个大学的某栋楼的某间寝室,一个人。

    今年我二十一二岁,离家出走,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待处理完事情去浪荡,为内心的想法,不顾一切,不像个人,不断怀疑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众叛亲离,很孤独,然后开始感谢一花一草,感谢卖小面的阿姨,感谢开公交车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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