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花,深爱到痴迷那种程度。

    大概是什么时候深染上的这种恶习。那或许就要数婴儿时期了吧!我的出生在一个洁白的病房。母亲抱着我在洁白的病床旁,桌上正放着一束火红的玫瑰。于是那眼里的色彩就这样装入我的眼幕,与这白病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母亲回忆说,那时的我见到花就依依呀呀的怪叫,非要到怀里不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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