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痛,于夜生长

    都长成了玻璃瓶子

    所有的实质

    都在瓶中虚无缥缈

    你想打开哪一个

    沙子从泪水中分离出来

    一切沉淀至原状

    那曾经混浊的痛,再也不会欲说还休

    远了,那朵旋着的浪花

    和浪花上的飞鸟

    我在瞌睡行进的途中

    在我走后,有人说

    一株柳

    清点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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