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经做过一年多的隐士,隐于辋川之间,是标准的在云山洱海之间穿行的那种。且是为了生活,而不仅仅是修炼身性。那时年轻,除了生存占第一要义之外,找不到颐养天年的托辞。进山,就是生存,而不是隐居。

    那时,刚从一个所谓公务员的岗位离开,而且这个岗位令人艳羡,因了各种原因,离开,唏嘘,懊恼,牵连。对年轻的

  • 冬天的山

    下霜了,一座座山,冻得瑟瑟地安静下来;下雪时,黑山白水凝滞了,山也忘记了天亮,蜷缩在连绵起伏的海拔里,颐养天年。山,忘记了时间的邈远,宇宙的洪荒,金黄和黛绿一并温存在她怀里。冬天的山,有一种圣洁的阔达,有风,间或有叮咚作响的水声,很细,很轻,夹杂着冷气,有点寒夜孤寂的妖媚。

    为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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