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老王已有三十个年头没有见面了。他是我高中时的同桌。毕业后我们天各一方,一直互无音讯。

    上个星期天,我正在家里择菜,准备做午饭。突然,电话铃响了,我急忙去接。电话竟是老王打来的。原来,他四年前辞了职,自己创办了一家小型皮鞋厂。这次,他是为了一笔生意上的事,路过芜湖,通过之前打听得到我的消息,想

  • 在漫天的雪花中,一群麋鹿拉着圣诞老人的雪橇车慢慢消逝在远方,侧耳倾听,新年的乐曲翩翩而来,翘首东望,时间隧道中姗姗走来一个婀娜的身影,你好2016!

    新年,多么美好的一个词汇,特别从网上查了一下“新”这一个字,“象形字,从斤,从木,辛声。据甲骨文,左边是木,右边是斧子。指用斧子砍伐木材。”我的理

  • 时令已进入冬季,又需要对树木进行刷白了。

    冬天,中午阳光强,细胞解冻;夜间气温低,细胞受冻,这一冻一化,一胀一缩造成的细胞伤害及形成的伤口是病菌进入树体的主要通道。涂刷涂白粉形成液体膜,可以起到降低树干表面温差作用,同时阻止害虫成虫产卵和减少害虫越冬,有着防流胶、防干腐,隔离病虫防啃咬的效果。{

  • 立冬早已过去,但冬季却迟迟未到。一天早起开窗,忽的一阵冷风迎面吹进屋里,霎时发现,秋已在不经意中离我们远去,而冬在一夜寒风中赫然而来。

    初冬的风,已不再温和,如刀子般被磨得有些锋利了,不过它还只是在夜间肆虐,白天还是太阳的天下。晴朗的午后,明媚的阳光如待嫁新娘的微笑,让人暖洋洋的。闲适的人们三五

  • 几天前,我办完事在赭山西路站等候公交车。这时,一位老妇人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她约莫有八十多岁,一头白发,看上去精神还好。。她问我:“7路车走了吗?”我说:“还没有来,我也在等。”她便不再言语。

    不一会儿,7路车进站了。我提醒她,同她一道上了车。车上的人较多。她坐在了最前面靠右边的座位上,我则站在

  • 昨晚跟人聊天,聊到了猫,聊完后忽然就想写点关于我家猫的东西。记得她刚来是小小的一团,像极了毛线团,很可爱。然而小时的我,用一句话说是“狗嫌猫不爱”,心里压根没可爱这个词,在当时的我的眼里,她是个新奇的玩具,而这就注定了她的童年约等于悲惨世界了,于是她来以后我和她便常常上演一幕幕鸡飞猫跳,人猫相逐的闹

  • 夏日,莺飞草长,后勤服务中心组织几名员工进行打草,地点是单位生活辅助区两栋宿舍楼北面的一块草地。

    这块地成三角状,面积大约有五、六亩。这里的杂草十几天前清理过一次,才过半个月又疯长了起来。天阴沉沉的,看上去像要下雨的样子,微风习习,给人一些凉爽的感觉,适合打草。

    上午八时许,老刘、老史、老朱

  • 有一种蛾子叫做“帝王蛾”。帝王蛾的幼虫时期是在一个极其狭小的茧中度过的,它那娇嫩的身躯必须拼尽全力才可以破茧而出。而有太多的幼虫在往外“冲杀”的过程中不幸力竭身亡。

    有人怀了怜悯之心,想将那幼虫的生命通道修得宽阔一些。于是,用剪刀把茧子的洞口剪大了。这样,幼虫不必费多大的力气,轻易地就能从那个“

  • 每一朵花,只能开一次,只能享受一个季节的热烈或温柔的生命,我们又何尝不一样?我们只能来一次,只能有一个名字。而你,你要怎样地过你一生呢?你要怎样地来写你这个名字呢?——席慕蓉

    每个生命的到来都会夹杂着婴儿的啼哭,爸妈的微笑,新生命的到来,承载了多少担忧和欢乐。那一刻诞生的生命对于父母来说是最美的

  • 春心荡漾总是那样轻柔

    青翠在草丛上初萌

    树上的新蕊正在吐露

    展开,覆盖着新生的瞩目

    在文化走廊景观精巧的雕琢中

    引来蓬勃的惊叹与驻足

    抬起行走的脚步

    四季青树合抱生根站成一排

    默守在码头的墩上

    迎接检阅的目光

    白浪驱动着船驶向岸边

    在金属的铿锵里送一曲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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