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没有泪的云彩

    生命如此之轻

    轻的——

    挤不出一丝水分

    一夜爆炸

    烘干了泪腺

    山崩罹难刚去

    津海裂变的火球

    又洞穿脊背

    灼热透胸

    濒死诘问

    是天灾

    还是人祸

    地狱的死海

    像一只鬼眼

    废墟中狞笑

    还要多少次毁灭

    才相信因果轮回

  • 妈妈学习绘画的时候我还在部队当兵。起初大家对她学画都不是很看好,后来觉得她离休后总得有个事情做,于是也就支持她去老年大学学看,至于老人家不能能学出成绩则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艺术讲究的是天赋绝非我们常见的连孩童把墨汁泼到宣纸上就可以叫好,那纯是捧杀人的社交技巧。我当时也以为热情执着的妈妈去学堂只是一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