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这个女人的笑,我真想轻轻的告诉她,就像风从云得耳旁拂过:女人啊,笑的时候别捂着嘴嘛,掩住了一大片的绚丽。尽管女人你掩嘴的笑也胜过百媚。轻笑、巧笑、欢笑,轻笑是明月山间青石上的流水,一泓潺潺的清凉细细绵绵;巧笑是长河芦苇夕阳下的飞凫,狡猾聪慧,永远抓不着;欢笑啊,是浑沉阴霾肃冷时候的一场大雪,纷扬

  • 妈妈像一块高精的机械表,怀胎十月把爱我的弦扭紧,然后用一生缓缓释放,不知疲倦,从未停歇。她谨守时间的刻度,一分一分的老去,我无可奈何,只能在她不断向前转动的驱策下,坚定的走在人生路上。爱她,却往往远离她。

    月有盈缺,人有离合,尽管细柳依依,但我和妈妈还是聚少离多。分别——从我读高中开始变得不可避

  • 手碰到篮球的时候,心里会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它就像身体的一部分,指挥自如。当球在我手中翻滚摩擦,手掌麻麻的触觉,如同一阵电流瞬间蔓延,使我浑身舒泰,兴奋不已。

    小学五年级开始接触篮球,当时的我不像现在这样非要卡着时间掐着秒表的考勤。流云映日的明媚晌午,风吹水皱,蝶舞叶随,土木熏熏的田园气息漫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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