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不大信风水之说的,一如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一样.但二者是有区别的.鬼神之说是迷信,而理论的风水之说有着科学认知成份.风水之说是人们对有形的地态和无形的气势,这一实一虚的境态所产生神气凝聚的哲思认知与积累.也是人们生活中经验的积累,如居住环境选择在背坡面水,向阳取暖,临河近泽,便于生活与耕作.是有其合

  • 有幸于一个桃红柳绿、天地澄明,万物争春的仲春季候里,游览了自然、文化“双世遗”的闽北名山——武夷山。此前于武夷山的了解多来自各种媒介,知其美但仅止于“听说”、想象的层面——未曾亲历,一近芳泽,一睹芳容。说扎心向往之,说魂牵梦萦显得有些矫情,借用一句客套谦词:久仰,久仰。

    虽时在两日,景点四处——

  • 每年清明返乡,与其说是祭奠逝者,毋宁说是祭奠一个逝去的时代,一个伴随了我儿少时期的蒙昧而贫穷的年代。虽则而今年龄已过不惑,时代已近开明,思之,心头无由地升起一缕淡淡的愁绪,一股切切的隐痛。虽说少年不识愁苦的滋味,然一个时代的烙印已深深刻在了生活的记忆里,生命的年轮中,挥之不去,抚之不平。一段偏僻山乡

  • 连年的清明返乡,印象中以雨天为多,大抵如此,抑或是这弥深的雨中印象造成的错觉罢。走在城市的街区与乡间旷野,在雨中的感受定然是不同的,更何况是这清明时节雨。自省城乘车2小时抵故乡小镇,匆忙中买些祭品徒步返乡,出得小镇,走过滠水河上的木兰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桥头几株新柳,多年前人们有心插柳,今仅存半,

  • 于传统的节日中,现今我最为重视的当属清明。必定在清明日或前三后四的某个日子,回老家扫墓祭奠。

    对传统节日的倚重也是随年龄阅历的增长而变化着的。儿时盼着过年,实是盼着锣鼓声中的那份热闹,以及那饭菜中的肉的味道;记得母亲曾问我,最想么事,我的回答是过年的时候能吃上一碗粉条。我不敢说吃一顿,因为“饱”

  • 五一节后一个晴朗而宁静的正午,独处室内,一任穿窗之日挥洒其中,一无所想,视物无睹,困倦、疲惫、慵懒、失态地斜靠于沙发。静极,只有那一方光柱中的浮尘在随着空气悠悠缓缓地蠕动。几天的麻坛酣战,夜半归来的论坛观“战”,这是一种体能和精神极度挥霍后的体态与心绪——空乏无聊,落寞不安而又无处投诉。只是本能、不

  • 喧嚣的都市,繁忙的职场,熙熙攘攘中筑起各自小小的心垒,彼此身近而神远。纷繁杂乱中让人感觉远离了自然的质朴与清新,于是,旅游便是放松和回归的路由.然真能有此疗效么?且不说匆忙中时间之紧,旅途之劳顿,商业氛围之滋扰,单那人潮就已把嚣嚷的市气裹住了自己,隔阻了人与景的互动,也只能是走马观花,看山是山,看水

  • 大别山南鹿余脉的边缘,丘陵延绵,山泉沟溪涓涓而聚,成奔流之势,注入滠水河;河水婉延向东南,至黄陂北乡的大城潭,因山石阻挡,便折转向南偏西而去,洄旋的河水形成了一个清澈的深潭。古时交通不畅,滠水河便是黄金水道,这石岸深潭成了天然的码头。因此,大城潭自古已是商味和官气颇浓的地方,直到上世纪初,陆路交通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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