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骆驼的沙漠没有楼兰古城,

    没有修罗的炼狱没有不死刑天。

    没有海鸥的海湾没有诺亚方舟,

    没有太阳的白昼只有行尸走肉。

    没有远方的诗人,

    苟且在没有树木的森林。

    高楼的上面是高楼,

    车子的前方是车子。

    按揭高楼的人被高楼围困,

    迷信自由的人被自由奴役。

    该去往

  • 混子们将女儿高举过头顶,

    她高呼:“我是酒吧街的王!”

    身后的阴影里,阎王的

    四个鬼使打开生死簿。

    酒徒找到女儿,背着她

    走过与妻子初见的烧烤店。

    来自她的故乡的流浪歌手,

    歌唱着在昨天逝去的故事。

    女儿志得意满,

    摸着我的一头白发

    说:“我的情人老了。”{p

  • 行走的腐尸。被肢解了的头颅、

    四肢以及五脏六腑。四个无头的

    赶尸人将锈迹斑斑的棺椁

    抬进午夜之城的子宫。

    斑马线前的双手,将暴躁的汽车摆成

    臃肿的火龙;而无主的街灯给无精打采的

    眼睛戴上美瞳,和着立地成佛的吊塔

    在数九的寒风里敲打着木鱼。

    路的尽头是家?

    头颅匍匐

  • 怎么进了警局?

    妻子满脸的血。

    我向警官申诉:

    “我没有罪!”

    可警官却问我

    清醒时的记忆。

    我告诉他是清明节

    祖父带我去挂纸,

    走过一片玉米地时,

    他用牛皮烟盒舀起的山泉——

    甜似母亲的乳汁,

    鲜如女儿身上的奶臭。

    但其实,我清醒时的记忆

    却是很

  • “真难以想象,像他这样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竟

    公然与世为敌。难道在他的心里

    信仰堪比金钱与性命?”

    “令人发怵的铁钉,将他钉在十字架上。这

    可怜而不要命的人啊,却还在宣扬自己的教理——

    试图把古老而深邃的光辉播撒给

    每个平民,奴隶,以至芸芸众生。”

    “真是个狂妄

  • 头戴新冠的死神

    高举美丽的圣母之花。

    于是,向往自由的信徒

    攻进象征权力的大厦。

    针管前的眼睛

    战战兢兢。饥饿的民众

    冲进超市、餐厅,将

    面包一扫而空。

    而是谁将神圣的民主

    注册成了有限的责任公司?

    万民都沦为了他的散户。

    暴徒啊在忙着枪击吗?

    否则,

  • 宇宙万物大多可窥其始末根源,唯精神梦幻是半物质的神秘存在。

    在很久以前,又似在梦里,听人说人的大脑就像拍扁的宇宙,被各种量子泡沫包裹着,各大脑之间充满着大量的暗物质,隐藏着如黑洞、虫洞等诡谲的梦幻通道。在人睡着的时候,这些通道被第次打开。借助这个通道,无需任何条件,你就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别人也

  • 兴义今年的夏天来得有些匆忙,但依旧还是凉凉爽爽的。

    在空山新雨后,我和娟子相约骑行万峰林。循着习习的风骑过将军桥,一幅幅美丽的山水画卷就映入眼帘。山的绿,水的绿,树的绿,草的绿,秧苗的绿,阳光打在树叶上的绿……一切自然的绿,扑面而来。穿行在绿色中,感觉迎面吹来的风,透过喉咙的空气,就连夏蝉咿咿呀

  • 每年春夏之际,离老家不远的北盘江畔,野生的李花、桃花、樱桃花,都会如约地次第开放,如今的刺梨花、仙人掌花开得更艳了。

    然而,我是很少回家的。

    三月廿八,和同事泛舟北盘江,观峡谷之奇美,听绿水之涛声,倒有古人之闲情。船至老桥时,本想回趟老家,可下船后方知母亲去了鲁容,只有父亲一人在家。家,对于

  • 昨天终于做了个重要的决定。夜里到家时有些许的飘然若失,于是慵懒地躺在熟悉而温暖的床上,遐想起一些美丽而忧伤的过往来,竟不知不觉中美美睡了去。夜至四更左右,从大梦中初醒过来,耳畔竟是一两声久违的“咯咯儿”鸡鸣。于是,竟想起了一些更美的往事来。

    我与鸡鸣的缘起,那要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说起了。那时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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