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树底下好乘凉

    我家在学校操场边,楼下有一棵黄葛树。是谁在什么时候栽下的这棵黄葛树已无从考证,但从它皴裂且长满青苔的树皮、需要四五个孩子才能合抱的树干、能够遮挡操场一角的树冠来看,它的年纪应该很大了。自从几年前操场前边的那一排小叶榕因为发达的根须挤垮了一段围墙被全部移栽后,操场就只剩下站在角落的

  • 火伞高张玉米黄

    几天之间,街上就摆出了一篓篓、一筐筐的新鲜玉米。在摊贩或村民灵巧的双手里,穿着翠绿色外衣的或莹白,或金黄,或紫白、紫黄相间的玉米,害羞地钻了出来,飞进了小镇居民的餐桌。我在玉米堆边徘徊,这么多的玉米,晃花了我的眼,我不知挑选哪家的好。一位老大爷看出我的犹豫,热情地招呼我买他自己种

  • 六月

    分离的季节

    忧伤、兴奋、迷离

    各奔东西

    \\

    泛黄的照片里

    有我有你

    阳光下相偎相依

    笑脸云集

    \\

    斗转星移

    谁的记忆苦涩

    谁的思绪甜蜜

    咫尺

    天涯

    再见何夕

    2016. 6.28

  • 好座重庆城

    因霖儿在重庆上高中,我有机会走进了重庆城。

    林立的高楼下,汽车犹如长龙蜿蜒,望不到头,看不到尾。透过车窗往外看去,路旁是浓荫密蔽的树木,隔离带是怒放的鲜花,各种花儿在阳光的映照下,明艳艳的晃着人的眼。

    花多。

    街边的空地上,满眼都是花儿。那白里透黄的,那黄里透绿的

  • 柳树成荫柳丝扬

    小镇后的小河边有一条新修的石砖铺成的人行便道,人们把它叫做滨江路。有了这个和城市接轨的名字,便道边光溜溜的护坡就显得和大气的名字不相称,于是,几天后,一排柳树就出现在人们面前。

    柳树出现时正是秋天,那并不是适合栽树的季节。为了便于栽种,棵棵柳树只保留了主要枝干,细小枝丫都被除

  • 那扇门

    那扇门紧紧地关着。

    此时是夜里12点,周围很静,很静,二姑陪着霖爸、我和妹妹在重医一院一号楼三楼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坐着,我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就在刚才,我那七十多岁的老爸被推进了手术室,随着那沉重的防盗门轻轻地合拢,我们焦急的视线被阻挡在门外。

    上午八点多接到妈妈的

  • 桂花

    院坝边

    一株桂花静静伫立

    似乎看见一些人

    似乎听过一些事

    //

    爷爷的旱烟飘过烟雾

    奶奶的呼喊暗藏焦急

    小姑娘的笑声远远地传来

    小男孩的筋斗翻得飞快

    挂冰的屋檐

    结霜的瓦片

    昏黄的油灯下

    稀粥映出一张张含笑的脸

    //

    桂花的枝干逐渐粗

  • 又一次看到这棵核桃树,我惊诧了!

    阳光下,那一蓬深浅不一的绿叶闪着油亮的光,枝叶荫蔽出一大片浓荫,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点点光斑,在树下投影出斑斑点点的日影。好一棵茂盛的树!仔细看,在层层绿叶下,居然有一嘟噜一嘟噜乒乓大小的果实,正以蓬勃的姿态旺盛地生长着。

    正当我为这棵核桃树生命的坚强感叹

  • 我有一台缝纫机。

    好友看过我的缝纫机后,直接反驳:“莫把它说得那么高大上,你那就是一玩具。”称呼它为玩具,想来也对。十几厘米的身高,几百克的体重,60元的身价,叫它玩具似乎更为确切。可它的的确确是一台缝纫机。它拥有缝纫机的一般功能,从它落户到我家这几年来,一直勤勤恳恳地工作,从没耍个假,罢过工。

  • 好一片荷塘!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荷塘。那荷叶层层铺展,一直向远处蔓延,望不到头。高低不平的荷叶,似绿色的波浪微微荡漾。我们震撼于这一片耀眼的绿,停住了匆匆的脚步。

    荷叶出水不久,大的不过脸盆大小,小的只有盘子那么大。那嫩嫩的绿,带着淡淡的清香,明亮的照耀着我们的眼睛。它们一张挨着一张,有的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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