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傍晚。厦门海滨。

    晚餐过后,步出熙熙攘攘、美味飘香的曾厝垵,过了横跨环岛路的天桥,在长着高大棕榈树的环岛路路旁,就是大海了。身后市声繁华,眼前波光浩渺,海天茫茫。随意走走,上了路侧迤逦的海岸栈道。金黄的斜阳余晖洒在海滨,近岸海面金光粼粼,海浪轻轻拍打海岸,沿岸翠绿林木里远远近近时有白色的黄

  • 下雪,和下雨一样,是天地间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不过就同内陆人的对于大海,平原人的对于高山,城里人的对于草原,我们南方人对于大雪纷飞的苍茫天地自然是喜爱向往的。喜爱和向往北方冰雪世界的种子,应该是小时候就在我心里埋下了。记得刚上小学那年冬天,上学路上有同学双手从路旁水凼表层揭起一张薄冰,这同学告诉

  • 三十多年前,我刚从部队退伍回自贡工作半年多,就有幸与单位一名业务员出差去广西南宁。火车经过重庆进入贵州,过了贵阳后窗外时而有兀立的山峰掠过,去了几个又来几个,山与山之间随意构成立体、形象的一个个“山”字。那时平生第一次相遇这些特异的山峰,当然好奇,打听后方知火车正经过黔南喀斯特地貌,这才依稀记起以前

  • 感谢这个时代,感谢神奇的网络。前不久,过去大院里孩提时代几个伙伴建了微信群,互相一串通,十多天就把全院儿时伙伴扫了个遍,把三四十年未联络过的近百人邀拢,个别没用微信的也打听到了下落。换着以前靠带信靠打电话,因为没有“群”的直接,容易马虎,容易不当一回事,不会立时就亲亲热热相互招呼起来, 彼此如同见了

  • 大约二三月份的时候,胃部出现隐痛不适。自己这方面迟钝,以为是爱喝酒抑或头天吃得过多不消化的缘故,而且每次只一阵子这种不适便消失了,也就没有当成一回事。可是以后十多天,不适如月缺月圆一样周而复始。发生的时间往往在晚饭前,有朋友见我此时常常轻轻拍击胃部,便问怎么了,明白就里后,便以平时人们喜欢对有胃病的

  • 我们到达宏村的时候,已是夜里九点过。四周昏黑,清寂无声。二姐途中上网预订的在水一方民俗客栈主人在村口停车广场迎着我们,陪着进广场边的售票大厅办好门票,就引领我们从售票大厅旁进了宏村大门。

    进门登十多级石台缓坡,上到平地,视野忽然开阔,平常在媒体网络中熟见的错叠瓦屋和湖面出现在眼前,虽然是夜晚,凭

  • 我们单位的党委书记魏培德,是一名部队转业干部。

    魏书记来的时候其实只有四十九岁,我那时二十多岁,所以觉得他年龄已经比较大了。他一米八的个头,脸色白里透红,眉毛浓密高挑,双目有神,嗓音粗沙洪亮,寸头平整,胡子剃净,毛料衣裤挺括合体,衬衣领口洁白如新,黑色皮鞋锃亮锃亮。

    魏书记的部队在西藏南部中

  • 前几天和几位退休的同事小聚,不知不觉又谈起了我们的局长老先,说她经验丰富会领导,说她一身正气不卖官,说她有魄力,说她是女强人。

    的确,说起老先主政那十多年的自贡物资系统,那可是热热闹闹风生水起,她个人的名声在市里省里也是响当当的。她退下来快三十年了,这么多年来,不光系统内干部职工还记着她的功绩,

  • 正当盛夏,我到了红原,到了若尔盖,到了松潘,来看草原,来避暑,来感受奇特的川西北高原。

    走 进 草 原

    汽车驶过都江堰、汶川和理县,进入红原地界后,满眼的巍峨大山慢慢不见了,碧绿的草地映入眼帘。越是往前,草地越是一片一片。我明白,我已开始进到面积三万多平方公里,覆盖了红原、若尔盖、阿坝、壤塘

  • ——高中毕业四十年同学聚会随笔

    时间可是个真实的朋友,它清楚地告诉我们,从一九七六年的夏天走来,不知不觉,我们就已经高中毕业完完整整四十年。时间可是个忠实的朋友,四十年来,我们的人生足迹,我们的期待和失落,我们的满足和遗憾,我们的快乐和幸福,我们的苦痛和忧愁,以及所有的跋涉与登攀,所有的忙碌与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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