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地坐在孩子身边,看他安睡的样子,一种油然而荡起的柔情至心底里绽开。此刻,无论多么苍老的母亲,长了多么大的孩子,什么隔阂都荡然无存,只有生命对于生命的呵护与怜爱。轻轻用手拨弄他的头发,触抚他的脸颊,在他匀净的呼吸中,萦纡心怀的是白发与黑发间情结千千爱的缠绕。

    这应该是和星星相守的夜晚,宁静而多

  • 村庄没有围墙,四通八达的开放着,给了各种各样的风一切可乘之机,形形色色的风常在村子里兜兜转转,反正风也吹不歪村庄。没有热闹可瞧时,似乎正籍着某一阵风圆转了村庄的和谐与寂寞呢。

    往日,脆生生的鸟啼里,云婶早起来忙活了。今天她心里倦怠了,想蒙上被子多睡一会儿,所以那些可爱的鸟声倒像春风过驴耳了。以前

  • 俗话说:看景不如听景。一度风闻嵫山已成一座空山,常常令听者想去看的兴味更见索然。可见,人的势利性很明显地拦劫了这座门外青山的车水马龙,嵫山的门可罗雀,自然也少不了笔者的漠然。

    一座遥远年代里的嵫山,在史料和今人的文字里灿烂,人们提起往事一代比一代多情,溢美到没有际涯。湮没于历史烟云深处的

  • 一觉醒来,玉儿感到窗外天光大亮,一骨碌坐起来,抱起书包就跑,心里慌慌着,怕是要迟到了。

    一阵凉风吹过,她打着激灵想,真像父亲说的立秋三场雨,麻衣高高起,自己的的确良小褂有些单薄了,谁让自己起晚了呢,身上一冷,她似乎有些清醒了。

    天色昏黄昏黄的,就像土墙的颜色染过的一样。树上的鸟也叫了起来,稀

  • 默如雷

    题记:我不是罪犯,也不是侦探,只是一个普通的公民,但一个人的死的确与我有关。

    清晨,不到六点钟,母亲从菜市场打来电话,说姑姑家的二妮投护城河死了。放下电话,就听窗外一只鸟叫的像一个人的哀嚎,我想那是表妹来告别的魂灵吧。

    听到消息已是第三天了,她火化的日子,可我们还一直蒙在

  • 一、

    安静,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们来聆听水。

    我们围坐,像一株绿萝,内心潮湿,如同回到沾满露水的清晨,回到沟沿路畔,舒展在若有若无的薄雾里。桌子上一瓶净水,水是透明的,是在山泉之水的清澈,我们映影在淙淙溪流里的涓滴上,带着聆听的虔敬,因循着某种召唤和诉说,无形的水,有形的河流,以至柔的执念流淌

  • 白露以降,秋虫的声息渐渐稀疏起来。习惯于夏夜那潮水般的合鸣,汹涌着来拍打梦境。午夜,侧耳间擒住的是此一声,彼一声,长一声,短一声的独鸣,常常在夜风里凄意已足,语音已微,月半弯踏碎了般,沉默在遥远的银河。回眸满天的繁星,唤起的是长长的寂寞。想来,那风涛虫吟,毕竟是时令的产物。

    与海相约的梦近二十年

  • 大年远了,美丽的烟花,绵延的鞭炮声成了冬日温情的记忆。日子流转起另一波悲欢眷恋,在春天一点一点化开之前,像有一只幼蝉在心底一点一点地掘土,散布着除旧布新的气息。

    一个人不能打扫心灵的房间,给我一座宫殿也不觉的安宁。打开去年的日记,密密麻麻的文字里,与其说在阅读,不如说是在找寻曾经的自己。情绪零乱

  • 我胆小如鼠,直到现在,我也能感受到鼠胆在看管我的生活,有时候这胆子是小心谨慎的,有时候带着一丝杞人忧天的嘲意,很多时候,与一切外物的相遇都在接受这胆子的敏感的探测,惊警的检阅。就这样,这副胆性一直看顾着我的人生,我的生活因此过的不够爽气。

    这样的胆子是怎么形成的呢,沿着成长的草蛇灰线寻去,到现在

  • 山东省济宁市兖州区新兖镇宋家村:陈伟昉

    手机:13625377713

    指甲花为谁红 陈伟昉

    小的时候,指甲花在乡下是普遍的,家常的。大街小巷,篱墙院落,就像玩在一处的女孩一样,在某个墙角开的一簇一簇的。更重要的是在那个美很简朴的年代,它可以染教女孩的指甲含情灼灼,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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