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 去 的“油 鼓 筒”

    但凡上了点年岁的武宁人,都会知道武宁老县城曾经有过一个打“油鼓筒”唱道情的人,记忆中定会留驻过这样—幅场景。

    —个十余岁的女牵童,用根短竹棍牵着一个肩搭旧布袋、双目轻阖、瘦骨嶙峋的中年盲人,不论寒冬还是酷暑,总是沿着老城门面陈旧、略显零散的街巷,步履蹒跚、不停歇地缓

  • 二0二二年五月十八日,是二哥去世满“七七”的日子,按家乡做“末七” 的习俗,我们兄弟四个举家陪同二嫂—家去祭奠安息在栖鹤园的二哥。

    戴着黑纱,我默默地肃立在二哥的墓前,泪眼朦胧的凝视着镶嵌在墓碑上二哥的瓷像,二哥仿佛不曾离开过我们,还像以往的日子里那样,云淡风轻地微笑着……。

    “年怕中秋月怕

  • “竹湾塅”印象

    我的老家在武宁修河南岸的竹湾塅,早些年,从老县城南门头浮桥上过修河经南渡街,过磨源垅,再从一座高架木桥上横跨太保堰,从磨下沿沙田港翻过一座小山岭就到了靠山傍水的竹湾塅。

    记忆中的竹湾塅里,那时只有十余户人家,一片片鳞次栉比、绿绒毯似的畦畦稻田,它不仅养育了一茬又一茬的乡村儿女

  • 一九一0年十月十日凌晨,在赣西北一个山区小城的东南郊,广东客家聚族村里传出一串清脆的婴啼在黎明前的夜空中荡漾开来,这个呱呱坠地的新生儿,他就是……

    我 的 父 親

    浊水垅,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那年冬至,我们五兄弟举家来到这里,为从未谋面的爷爷移迁金骨。带着一丝

  • 树木的年轮是风吹雨打留下的成长记忆,我的年轮是镌刻在心里对岁月的思念。我细数着一圈又一圈散发着淡淡陈香的年轮,好象微风拂过一池春水,泛起片片涟漪,……书声琅琅的菁菁校园、四角塘畔的知青茅屋、矗立在深水塘边的木架广播台……,最难忘的是那年……,那一塘年火……。

    一九六八年,那是一个恍若如梦的年月。

  • 武宁县城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聚在一起聊起童年零食小吃,记忆最深的恐怕还要算“甑(武宁方言念jiān音,下同)子糕”。实际上,“甑子糕”的“学名”叫“蒸蒸糕”, 它并不是武宁本土原创的零食小吃,是由武宁县的近邻修水县传进来的。“蒸蒸糕” 之所以变成了“甑子糕” ,其实是修水口音的武宁方言,天长日久的口口

  • 我的家乡是西海湖边的一座山水小城。初夏的黄昏美丽而绵长,到七、八点钟,日光才逐渐黯淡消失。抖落了一身喧嚣的小城,落日、晚霞和凉风以大自然的笔墨装扮着她的天生丽质和迷人的神韵。

    我家前面的不远处是沙田河,河的两岸是小城最美的湿地公园和文化生态公园。这条小河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质朴安祥,安祥得让我常常感

  • 于 都 河 畔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 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根据江西赣南客家《送郎调》曲调改编的民歌《十送红军》如泣如诉、悠扬而又凄婉深情的旋律,从少不更事的少年,到历经沧桑的中年,一直激荡着我的心,一个魂牵梦萦的夙愿久久地缠绕在我心中,到革

  • 母 亲 十 年 祭

    陈宗宁

    母亲离开我们已有十年了。

    朦胧中,我的记忆穿越岁月时空,定格在赣鄂边界的一条大山垅里……。

    田坎下、山腰上的竹林边、树林里零零散散地撒落着几间草屋,母亲就出生在这里的一户农家,母亲有兄姐八个,一个哥哥,六个姐姐,当地人称她们“七姐妹”,母亲是老幺,

  • 校 园 槐 花 香

    陈宗宁

    时光尤如指间沙,不经意间,又是一年槐花飘香时。望着那弥漫着淡淡素雅的清香、枝头银堆玉砌般挂满了一串串蝶形小花的老槐树,氤氲的香气中,我又仿佛闻到了儿时校园里槐花的清香……

    在温馨甜蜜的记忆里,我读小学的那所学校,那时叫“古艾小学”,学校上操场的两个小操场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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