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月10号姐姐结婚,怀揣着第一次当伴娘的激动,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个人拖着重重的箱子,捧着一颗红火火的心回家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久经沙场,历经战乱杀戮,凯旋而归的战士。

    家里没怎么变。Wifi是满格的,可以不受限制的洗个热水澡,床是软绵绵的,一躺上去就能入梦,房子不算大,但五脏俱全。

  • 流金岁月,提起这个词,我最先想到的总是高三。写满公式密密麻麻的笔记本,课桌抽屉里快要溢出来的试卷,明亮整齐的教室,互相鼓励共度难关的同学,一刻不停为我们打气的父母与老师。六月,给高三画一个句话。把那一年的种种从记忆的灰尘中挑拣出来,细细回想一遍,有时觉得那些日子都真切如同昨日,有时却恍惚的好像从未经

  • 我是在水果湖长大的。

    啊哈,你大概要问,这个水果湖难道是童话镇中巫女婆婆城堡前盛满水果的湖吗?我一定已经龇牙咧嘴的偷笑了,“水果湖”是一个地名,也是我母校的名字,光是默念这三个字我就倍感亲切,被牵动起万千情怀,和外地的朋友唠叨起时,她们都觉得这名字新奇可爱,容易惹的人想入非非,好像一脚踏空坠入温

  • 迟子建算是我最喜欢的女作家之一吧, 看完《额尔古河右岸》后就爱上了她,尤其爱她荡气回肠中揉进的那一缕温柔,看《额》时,我是捧着书一口气读完的,舍不得停下来,她写一个陌生又顽强的民族,一种类似原始的生活状态,一曲民族悲歌,一部宏伟史诗 ,娓娓道来,不温不燥。相同的草原题材让我想到了严歌苓写《磁性的草地

  • 紧握时欲念太深,往往无法自拔,太容易使所爱之物窒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的托马斯为轻,而特丽莎即为重。轻者信奉灵肉分离,崇尚没有责任而轻盈的生活,而重者渴望控制,追求把挚爱紧紧握在手边。托马斯为了特丽莎放弃来去自由的随性洒脱和永不停息对未知的探索,为求特丽莎心安不得不搬家多次,与情妇们断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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