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名字叫“艾买尔江”。

    这个名字的由来,得从2016年的2月7日,大年三十说起。天空中依然飘着雪花。我们还没有进入到工作状态。午饭,我学着做了一顿维吾尔人的大烩菜,焖了米饭。卡哈尔一碗,我一碗。

    回到宿舍,想躺在床上睡一觉。根本没有睡意。去找卡哈尔,他正弄着手机,想和他聊几句,却没有话题。

  • 亲爱的祖合啦,我的女儿:你好!

    近来你的一切可好?学习进步吧!

    达达已有三十年没有动笔写信了。随着通讯工具的快速发展,书信往来,已经退出人们正常交流的范畴了。然而,对于书信往来,我还是非常怀念的。

    即使我们刚才还在微信上说了几句话,知道你已经收到户口本的复印件了,我放心了。想着过几天还要

  •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在一个叫骆驼巷的地方走着,走着走着,路断了,是悬崖,想后退,身后又是悬崖。我孤立地站在悬崖上,进不得,退不了……

    我把这个梦详细地描述给了我的父亲,他一言未发,突然间踹我一脚,在我的腹部。我和手里的碗一起滚在了地上。碗碎了,面条撒了一地。我起身没敢看父亲一眼,接

  • 我的故乡种着两样麦子,一样是春麦,一样是冬麦。春麦,顾名思义是春天播种夏天收获。冬麦则在一个年的秋天播种,另一年的夏天收获,要越过冬天,故称冬麦。

    冬麦的生长跨过了两年四个节气,是漫长的。漫长的和村庄搅在一起度过了四季。

    每年的中秋过了,来几场绵绵秋雨。翻耕过的土地,张着口喝足了,便有了墒情

  • 走进灵台,缘于我的二叔。65年平凉师范毕业的二叔被分配到灵台的西屯任教。那时,我还没有出生。

    三岁的时候,隐隐约约记得,母亲和父亲商量着要去灵台,投奔二叔。在我的映像中,二叔是吃公家饭的人。投奔二叔就能吃上蒸馍。逃荒便有了充足的理由。不知道裹脚的母亲还怀着身孕是怎么丈量完这二百多公里路程的?还有

  • 去天山神木园的念想有15年之久了,终于在上个星期天约了几个挚友去了一趟。

    路还是远点。到了温宿向西行去,过了托呼拉乡,柏油路还是笔直的,路旁的杨树也是笔直的。田间的果农忙着在积肥。毛驴声夹杂在尖叫的气流声中穿过车窗有些失真。新手驾驶着他的QQ追赶着前边的丰田,我看到记速表上的指针指到120的时速

  • 私 奔

    柳振师

    面对私奔,我是一种无奈。无奈的背后,欠着的是情债。

    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会突然地遇到一个女子,像天上掉下来似的,那么的突然。一夜之间,便睡在自己的怀里就成了自己的妻子。

    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最少3000元的彩礼,岳父岳母有两套衣裳。妻子最少四套,外加两双鞋子。

  • 爷爷的罐罐茶

    提起罐罐茶,就想起了我的爷爷,想起了和爷爷一起生活的情景。

    爷爷的泥土炉,是用泥巴制作的。泥巴里和了几样土,崖下的纯黄土,豁岘的红土,沟底的碱土。还有我剃过的头发,水里和了盐巴。整个泥巴全是用手和成的,像和面一样的仔细。毕了,把泥巴塞进一个废了的木桶和木桶中间立着的一根小头在上

  • 致D君

    D君:你还记得么?初春三月桃花开,故乡的地皮泛起了绿色,路边羞涩的小草露出了头尖,苜蓿芽,冬麦苗,一个个伸展着懒腰。一场不大的春雨像给杨柳洗了澡似的,连鸟儿的叫声似乎清脆了起来。就在96年的这个季节我们相识了。

    占李村的庙会请了县城的秦剧团,方圆几十里地的乡亲,从四面八方赶来过会。摆

  • 三个娘

    ⊙柳振师

    忘不了的是那个布谷鸟叫的季节,父亲催促着母亲说:“陕西的麦子熟了,我要去赶麦场去。”母亲借着朦胧的月光,提起门旮旯里的几个粮袋,抖了个底朝天,而那些落在筛子内的豌豆、莜麦、青棵还有糜子,合起来不足一升。这些杂粮被放进了煨热的锅里,不一会便爆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杂粮炒熟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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