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刘骏文

    如果有机会,我想坐上一列火车,去镇江。据说那里的桂花特别诱人。

    就像你钮扣上的季节,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来不以文艺青年自居,因为浪漫属于冬天,而文艺是桂花雨的季节。那种冬天其实是一种类似咖啡屋里的温馨。

    我喜欢上岛咖啡,但是左岸咖啡在欧洲人眼中更加有情调。北方人就更加实在,不

  • 文/刘骏文

    时间,总在我们名字上留下痕迹,直到我们觉得自己只适合这种名称。就像当我们习惯情感或则一个爱人,就无法在自己的世界再留下其他人的身影。其实在那个过程中,我们忽视了总有一种幸福不知不觉在守望着自己。于是我正在寻觅这样一种幸福,寻求自己生命里出现那一抹阳光投射在仰角弧度上。

    那一种幸福

  • 文/刘骏文

    城市,是美好的现代文明和人性触碰的地方。

    爱情,是我们跨越不出自己内心灵魂的圈子。

    我不是一个艺术片的导演,只不过骨子里就是想触碰文艺和太阳融合的光线。我在城市的郊外,在农村边界行走。这里是城市和农村的相结合的城乡融合部。我们所处的年代,不是古时代贵族生存的那年,也不是梦想安

  • 文/刘骏文

    生命只要年轻,就不应该说腐朽。而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年轻的,因为不论年龄到了什么时候,我们都可以骄傲地说:自己的骨子里藏着一个十八岁的青年。

    小时候,我呆在农村,那时候还不到十岁,上学的路很远,需要走过很广阔的稻田。记忆中那一片稻田就像是茫茫的海,看不见最远是在哪一个方向。走过稻田,

  • [一]

    铁路线是从A城到B城。

    时间也是在A、B两座城市忙碌穿梭。

    “刘夕哲,你这辆‘超级玛丽’真给力。”徐婕和刘夕哲坐在同一辆已经三年的电动车。一个暑假又过了,徐婕将回到A城。刘夕哲仍在B城。这样的日子像电动车的年龄一样长,三年了。

    “刘夕哲,注意一点,前面有车。”刘夕哲迅速向左停

  • 高中的时候,朋友林恋爱了,那时候他在学校担任文学社和校报的负责人。只不过爱恋显得太早,安妮宝贝、张小娴等人都对这样的恋情都有过太多的描述,却终究不是他的样子,因为我们的生活都保持了自己的特色。他的第一任女友,是我不清楚的感觉。年少朦胧,也许那是存在于我们青春里一段如同无法去思绪的过往,在思考明确以后

  • 匆匆那年,我是一个初中小少年,还在看郭敬明的《幻城》世界,不知道生活的那些琐碎。有空时候听着许嵩的《有何不可》,期待将来遇见一个人跳着超短裙的恰恰。有时在街道的莫名转角迎合着太阳光,拿着白色羽毛球拍,和那些最好的伙伴们在学校的雪松树下,拍打着闲暇时光,也拍打着我们的快乐年纪。后来,再也没有看过郭敬明

  • 临近十二月,京津冀下起了一场小雨。天空灰蒙蒙的,像失恋女生伤心的眼睛。一个人,走在单行道上,落叶、北风,在眼前一起拂动,想起陈奕迅唱过的歌:“一个人的路途,也不会孤独。”

    我从来都不喜欢带伞,或则带上一件雨衣保护自己。因为习惯了没有保护的机制,而此刻正好感受十一月底的冷风,吹动眉角的刘海,告知我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