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三月份,我到山西省绛县安峪镇看望了居住此处的远房叔叔。叔叔一家是清朝末年由山东莱芜牛泉镇逃荒到此落地生根的。当时,叔叔的祖父西行逃荒时,不像后来我的四爷爷闯关东那阵,在去东北的路上,还能幸运地爬上火车,蜷缩在闷罐似的车厢里,在老龙头的海啸声中,焉仄仄地爬上山海关,然后再挟裹着关外的寒风,一路北上

  • 记得是2004年春节过后,公司派我和一名业务口上的副总经理驱车前往陕北的子长、志丹、吴起、靖边等地调查当地的紫花苜蓿种植情况,公司欲在上述种植紫花苜蓿面积大的地方建立牧草加工基地,然后再将加工后的草饼、草粉销往华东及山东省内畜牧养殖比较集中的区域。

    在陕北调查的三个多月里,每到一处,都有当地农牧

  • 人行道一则的蔷薇越过黑色的铁栅栏院墙或者从铁栅栏空隙中钻了出来,那柔韧的枝条如同倒垂的柳丝,随着呼啸而过的车辆似乎也在颔首微动。密密麻麻带着针刺的蔷薇枝条,盘结依附在铁栅栏杆上,密不透风的心形叶子,将黑色的铁栅栏伪装成了一道翠绿色的院墙。尽道春光已归去,清香犹有野蔷薇。粉红色的蔷薇花就像生活在大山里

  • 奶奶的娘家姓秦,自嫁给我爷爷后,户口本上就有了“李秦氏”这个双姓合一的名字。原来生产队分地瓜都是按人头,会计在一张二指宽的白纸条上面写上“李秦氏”三个字,不用问那就是奶奶的一份。

    太姥姥家住在几十里外的深山中,家里开着客栈、店铺,家境比较殷实。小的时候,经常跟着奶奶去其娘家,图得不是吃喝,而是太

  • 昨晚,你从虚无缥缈的太虚幻境中翩翩飞来,右脚上带着我给你系上的红丝带,你站在我的肩头,喃喃地与我耳语着,述说着十多年来的相思情……

    记得2004年的五一节,当时我在莱芜一家企业集团里担任办公室主任一职。上午在办公室里值班的同时,利用休班的时间正在聚集会神地伏案撰写一份书面材料。正写着只觉得眼前一

  •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的家乡地处半山不洼、平原与山区的衔接带上,家乡的人们常常因祖先们选择了在依山傍原的黄金分割线上,建造了一座村庄而津津乐道。那垒墙砌房的石块则来自于村前山中的岩体上,先人们用铁锤、钢钎一点一点将它们从母体上剥离下来,然后再将它们斧凿成截面整齐、厚薄不一的建房之材。于是,一

  • 清明回家祭祖,路过一片樱桃园时,见村人老吴正在修补园墙、编制防鸟网。眼下正是樱桃花怒放的季节,诺大的樱桃园白灿灿的一片,就像被一层大雪覆盖了一般。那些发育迟缓、微张的樱桃花骨朵,带着淡淡的红晕,羞答答地挤在密密麻麻的花丛里,欲说还羞的样子。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蒙蒙细雨就像过筛的细沙

  • 七月流火……

    那年考完最后一门科目,我背着浸满脑油气的被褥走出了学校的大门,顺着两边长满玉米棵子的田间小路,贼也似地赶回了家中。半个月后,高考成绩张榜公布,等待的是榜上无名、名落孙山的结果。由于羞于见人,除了吃饭外,将一个人关在我祖父的祖父用石头建造的那座厢房小屋里,闭门思过,考虑自己的未来将何

  • 古庙于清朝嘉庆年间建在村边一座很大的四合院里,三间拱形起脊的大殿坐北朝南,木质椽子结构,灰色小瓦覆顶,大殿门前左右两根合围的立柱支撑着出檐前廊,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为古庙增添了幽静、庄严、肃穆的气氛。

    大殿右侧的拐角处,有一棵苍枝屈虬、树皮皱裂的歪脖子老铁树,在那脖颈处系着一条鸡蛋粗细、锈迹斑斑的

  • 2月26日清晨,当东方刚泛鱼肚白的时候,我们南京行采风活动团一行10人在山东省散文学会副会长王展、陈忠的带领下,来到了地处南京市长江路292号的总统府门前。长江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在晨曦的映照下沙沙地奔驰而过,总统府门前等待入府参观的人群密密麻麻地挤在门前,就像一群饥饿的蚂蚁啃噬一根没有半点肉丝的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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