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皮子”是老家人送给懒惰男人的代号,是懒散、皮厚的意思。当然,对于那种高大能吃,却不愿耕田的水牯牛;还有身高腰软的种公猪也时常这么叫。
“嘿”字在老家人的口语中,读“he”平声,有屡教不改、鞭抽不动的魇气。“嘿皮子”与“嘿皮”在我老家是两个不同意义的词条,它们不是随便可以滥用的,而且有严格界定
2017-06-15 13:11闲暇,无作。我一杯清茶宅于书房。爱人给看“朋友圈”里的美图,那莹莹素白的栀子花,脱颖于瑛瑛的碧叶之上。
一缕朝霞,穿过渺渺晨雾,把金晖抹在鲜绿鲜翠的栀子树叶上。要不是叶尖坠坠的露珠,和朵朵烂银霞照的栀子花,我会以为这是一树潋滟宝气的翡翠。或然间,我仿佛置身于旷谷幽香的栀子花丛中,那一缕缕浓郁清新
2017-06-03 17:52午后闻雨声,惊醒梦中人;元宵灯未灭,何处一枝春?
“一枝春”最早出自南朝诗人陆岂的《咏梅》中,诗中写道:“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继而宋代黄庭坚《刘邦直送早梅水仙花》里就有了这个典故:“欲问江南近消息,喜君贻我一枝春。”虽然古人早已将“一枝春”专指梅花,但后人因为不同地
2017-02-17 13:13唐朝诗人刘禹锡在《竹枝词》中写道: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题记
冬夜。江南的雨,惊醒了寨北的梦!
习习寒风潇潇雨,慈母梦中嘱添衣;水枯石烂庭前冷,西厢灯灭月影稀。
隆冬的江南,看不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盛景,也没
2017-01-10 12:16栾树,俗称灯笼树,也叫大夫树。
我更喜欢叫他大夫树,因为他的高大,因为他博爱的情怀,更因为他的从容。
大夫树的高大并不像黄帝陵园里的翠柏那么伟岸,也不像上清宫里百年杉木那么挺拔;他既不像黄山青松那么冷漠,也不像天门山瀑布下的翠竹那么清瘦。他高大得没有岁月的苍伤感,他挺拔得没有被压抑的距离感;
2016-12-15 18:08江南十月,桂花香里。
清晨。我推开窗户,暗香袭来。
又是一年桂花香呀!她即不像春天塌桥的桃花,塌桥的桃花香得过于撩人;也不像夏天广昌的莲花,广昌的莲花香得矫情了一些;还不像冬天的水仙花,水仙花香得羸弱了一些。这香,不沉不飘,闻见了便香透了身体、香彻心肺,感觉就像久居异乡的儿女听见老娘呼唤自己
2016-11-13 23:25江南的春天很长,长得无须记忆;夏天却很短,短得来不及回味。
八月七号立秋。感觉这个夏天,只闻见几声禅鸣,就到了秋天了。它就像一位捻起兰花指,对人挤眉弄眼,阴柔有余阳刚不足的小男人。
幸好!“立秋”后这只虎头虎脑,够劲够味的秋老虎,张扬了夏的激情,明晰了秋的热望。灰黑色的路面,这会儿白了,白得
2016-09-15 15:16对于“旗袍”我情有独钟,那是因为少年时的一个旧梦。
旗袍,是中国和世界华人女性的传统服装,被誉为中国国粹,是中国“国服”的候选之一。旗袍形成于上个世纪20年代,有部分学者认为其源头可以追溯到先秦两汉时代的深衣,民国20年代之后成为最普遍的女子服装,由中华民国政府于1929年确定为国家礼服之一。它
2016-08-23 17:05妻,读了朱自清的散文《绿》,便极力向我推荐,还让写一篇赏析的文章。妻大人严喻,我自然难辞其咎!
《绿》写于1924年八月,是朱自清先生早年所作的游记散文,我少年时读过,是在《荷塘月色》之后,那是一篇盛满诗情画意的美文。
梅雨潭的绿,让作者惊诧!这会是何等的绿呢?她不是北京什刹海指地的绿杨,绿
2016-08-20 08:08夏日的夕阳,激起了小溪的热情,染红了乡间的田野。金黄色的稻穗依着、挨着、厚重着,把富饶写意在江南美丽的风光里。一缕缕沉甸甸的稻穗,像那待嫁的新娘那么风情,它们低眉含羞,腹藏珠玑,披在身上青黄色的禾叶,怎么也遮不住胸前的丰满。
晚霞初落,袅袅炊烟灵动了乡村间香樟下的白墙青瓦,映红了村前的池水,农家
2016-08-10 10:58-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