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长着一张国字形的脸,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米八五的个子 ,显得十分高大。他有一个特点:脸很黑,牙齿特别白。和牙膏上的黑人商标没啥两样,于是我都叫他“牙膏爸爸”。

    牙膏让人口味清新,爸爸也是如此。别看我爸爸脸黑,其实他很爱美。偷偷告诉你吧!每次出门,爸爸都要对着镜子精心梳理一番,弄不满意还得重

  • 每天清晨,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妈妈站着,拿着梳子给奶奶梳头。

    妈妈手中的梳子在奶奶的一缕缕头发中来回穿梭。那把淡黄色的月牙儿梳子在奶奶头发上划过,虽然有几缕显眼的白头发,但在那把月牙儿梳子的映衬下,反倒为奶奶的头发增添了绚丽的色彩。妈妈拿着梳子轻轻地梳着奶奶的头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顺着奶

  • 她。

    普通的人。

    有着自闭式的内心孤独。

    静静走过那些陌路人的身边,却被他们的身影迷惑,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她不知下一步要迈向哪里。

    她无法再继续盯着自己的脚尖,认真赶路了。犹豫再三,她依然不敢抬起头去看那一个个陌路人的方向。在一个向四面八方行动的集体中突然停

  •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仍不肯作罢,高速公路上满是被滞留的汽车,像是一尾尾放在案板上冻僵了的鱼。 白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时而低头看表,时而抬头看飘落的雪。同车的人正讲着属于各自的故事打发着时间,只有白墨一直沉默不语。无人知,属于白墨的往事正带着岁月熏出来的陈旧气息,和这漫天大雪一起向她袭来。

  • 一天,奶奶去地里干活,我挥动着彩带来到厨房,想找点吃的,一不小心,彩带绕到了热水瓶上,热水瓶里面没有水,所以分量很轻,我本想把彩带拉回来,可谁知越拉越紧,突然,“砰!”热水瓶伴随着一声巨响永远地“盛开”了。我呆若木鸡,愣愣地看着“肇事现场”和水瓶的“尸骨”。怎么办?怎么办?我吓得半死,开始胡思乱想起

  • 东方红小学,四年级(一)班教室。

    班长王微坐在自己的课桌前,正在认真阅读着一份少先队报。今天是星期天,可是王微仍然坚持学习着队组织的精神,领会着队领导的指示,还时不时在小本子上做着笔记。

    像这样放弃休息时间来自习,王微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深入的学习带来的是卓越的口才和敏锐的思维,在校演讲

  • 王微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把头放进柔软的沙发枕头里,在他身下,一名扎着羊角辫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在给他搓脚。

    熊茂林在一边浪笑道:“怎么样领导,这店里的妹子全是幼儿园里的大班学生,素质那可是一等一的高。”

    王微并没睁开眼:“王静那边怎么说?”

    熊茂林:“她不会漏嘴的,您的意思她还能不明白?”

  • 我买了两个手机,装了两个号码,生怕错过一个电话,结果错过了更多电话。我下载了微博,使用着微信,苹果的电脑里依然留了一块地方给微软,结果少了老友相逢时的微笑。我装了卫星电视,甚至买了卫星电话,还住在卫星新城,结果发现自己很久没有抬头看那些繁星。要知道我小时候光看着星空就能呆坐两个小时,而现在未必有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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