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可走了,像她来的时候一样,背着一个包袱,没有带走任何也没有留下任何,没有人为她送别,像开始时那样,村子里的人始终都知道,她就是一个不祥之人她的耳边又听到了雷声雨声,炮火声,惨叫声,像老师说的,活在这个时代,你只能祈求神灵才能相信自己可以活下去。

    那天下着雨,她来到村子里住下,转天放晴,她就有了

  • 屋子里闹极了,三四个人围在火炉边上打着牌,不时的叫骂声从门口传来,醉汉老杜走了进来,低着头扫了一眼,然后走到了墙边偎着另一个醉汉躺了下来,然而在这肮脏不堪的环境中,有一个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衣,配着黑色条纹裤子,紧皱着眉头坐在窗口,不时的看向窗外的楼,他不停的搓着手哈着气,火炉旁的大汉猛灌了一口酒,又

  • 已然过了很多年,去过了很多地方,走了很多路,让我心安的,却不过那条不长的巷弄。

    巷子很短,却被大大小小的房子拥抱着,不同的房子,朝东朝西的门,门里关着不同的故事,打开门,人们走出来,巷子里就有了人情,有了冷暖。

    我二十岁了,过年之前的一天,在院子里闲坐着,便听到门外孩子的稚嫩声音,似乎是姐姐

  • 我想我是爱唱歌的,我也不是跑调的人,我们总会在歌里找到相同的感觉,像是找到了自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从而爱上那首歌,当一切结束,心情也归于平静的时候,那首自以为最爱的歌,也慢慢淡出了耳鼓,似往事一般,在时光里烟消云散,必是那人走了,曲才散了,若是留得住,便是听上一生,也不觉得腻吧。

    最先知道那首歌

  • 世界应该是吵闹的,我却奢望寂静的,人们总是刻意炫耀般发出声音,若是弱小的人遇强也得禁了声,而我,就在这强与弱之间,吵杂和安静之间,用力的挣扎着,耳边父母的吵闹进行着,我尽量远离这一切,我看着窗外,屋檐上早已蒙上一层薄薄的雪,今年的雪,在夜里悄悄的,默默的落下,一如我所渴望的雪那般细腻,那般无声,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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