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雨的天,白云黑云旁竟也站着耀眼太阳。不得不说,今个是出游的好日子。

    将伞一掷,掩好门菲,一个人,优哉悠哉地出发了。

    真佩服此城的设计者,纵走一千多米竟也没到郊外!车子在吐黑烟嚯嚯向前,高栉鳞比的大楼 排出整洁笔直肠道;雨如断线珠,掉在道上、车上、人上,倒也没激起怎样的热火。这雨没势。

  • 被太阳叫醒。最近睡眠越来越没规律。有个家伙说,老是心开始的。这样看来,我实在是老。

    本是没写日记的习惯。生活从来不是用来记录的。当然,不排除有人以此为生。一大早的想起初中一篇诗,普希金的,“黄昏的树林,铺出两条路、、、、、、留下一条给明天的自己”这可能就是我的写文动机吧。

    向来都是理性居多,

  • 这种感觉挺好,盘腿坐床上,好久没感受这种感动。我说记忆有三种方式,一是停下脚步回忆不前,二是对比现在回忆,三是把自己丢进记忆淹死。到田径场走了一个小时。我发现,这世界该冷清的还是冷清,该热闹的还是热闹。我就这样行走,不急不缓,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温度,在黄色灯光下,踩着鞋子。鞋子踩着橡胶跑道,一层一层,

  • ——————那片叶,绿了,黄了,落了———————

    奔跑的影子,忽左忽右,不清不楚。一树的叶被风掀了谜底,那么有力的证据,结局在泥泞的地面,腐烂。记忆有时就是那树,那叶,覆盖着的永远得不到满足。我们慢慢的编一张大的网,躺在网的中心,放肆的掀着傲慢的嘴角。那轻佻的目光,落到哪里,那里的影子就开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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