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色遥看近却无”,像这样一些美丽的诗句,是写我们草的。这是否可以说我们草早已生活在诗歌当中,或者说是生活在文学和艺术当中?如果你是这一类人,你一定知道,草不仅活跃在文学和艺术里,而且在人的现实生活中,还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也许你对这种观点不屑一顾,或者嗤之以鼻,那只能说明你,怎么说呢,是一个

  • 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学。去上小学,还是因为有一下几个理由,一是读书不要钱;二是年纪太小,人又长得瘦,干不了什么活;三是爸爸认为读书是件好事。

    那一年我六岁,和我一块儿上学的孩子,大多是八岁,十岁左右的人也有。说是上学,实际上叫“关脚”,就是把人关进学校里,不至于在野地里到处跑。读书不要钱的说法也是相

  • 写这个题目,不是说我是一个好人,我是要说,我不是一个坏人。谁会说自己是一个坏人呢,除非他有癫。

    我不是一个坏人,但却是一个病人。我患有高血压,一年四季吃药;平常也爱生病,从小到大,医院去过不知多少趟,医生看过不知多少人。看病看多了,有一个好处,就是朋友更多了,很多医生因此成了我的朋友。

    一次

  • 搬了新房子以后,四下看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缺了什么呢?左看看右想想,原来是缺了花朵!有了花,家里就会显得生机勃勃••••••

    好吧,说干就干,马上就去街上买来几盆中意的,一放到家里,果然好看了许多!而且养花,它是一件雅事,不是吗——九门寒食多游骑,三月春阴正养花。这样的诗句,滋润了不知多少人,

  • 我提笔来写字,多少次欲言又止。我有很多担心,怕写出的字难看,怕拿出去的文章丢丑,怕这怕那,怕到今天,就这样构成了我的生活。我一介老师,忙忙碌碌的教书,睡觉;睡觉,教书,我是最平凡的老师一个。

    我之所以平凡,缘于从小就没有远大的理想,小时候,我的理想是考大学,——现在想来,这算什么理想啊!结果我很

  • 鱼很神秘。它的神秘在于它老是藏在水里——我不知道平静或者不平静的水面下到底有没有鱼,有多少鱼,它们都住在哪个角落里?

    为了弄个究竟,我总是将一段小水沟前后两头堵住,再将里面的水弄干,鱼就现出了原形——在水将干未干的时候,一些鱼露出了脊背,它们惊慌失措地乱窜,用尾巴把水打得啪啪作响,让我既兴奋,又

  •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这首歌唱的,实际是在骂那些木头男人,它的意思是说:唉!我美目流盼,风情款款,却不见有人来爱,难不成我一个女孩子家家要去追你不成!

    藤之美如是,如水。如水之藤,细柔、轻灵、飘逸,像梦一样,来自远古的森林。你信吗?不信你看“森林”二字,它全是由“木”组成,木者树也

  • 我老婆是我强行娶回来的。

    说是强行,实际上我老婆是同意的,只是她家里不同意,而且是坚决、彻底、干净地不同意的那种。

    我不知道她家的姿态为什么这么强硬,其实我是一个挺优秀的人。我会做很多的事: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切菜炒菜,杀鸭拔毛;上山能打柴,下河能摸鱼;我还会种田,什么犁地耙田,插秧割禾,一

  • 打柴,是我们暑假里一项常规工作。准确地说,这打柴,应该是“刮柴”,就是使用一种竹耙,把落在地上的松针刮到一块儿,挑回家用来烧火做饭。

    天还没亮,妈妈就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起来吃饭啦!吃完饭,巷子里吆喝一声:刮柴哟!眨眼工夫,昨天约好了的伙伴们就在村口集合到一块儿了。

    去山上刮柴,有些规矩一定要

  • 我喜欢雨,主要是喜欢听雨的声音。虽然听不出一个所以然,但仍然是喜欢。在白天,尤其是晚上,雨从天上来,在房瓦上,树叶上,草地上,密密麻麻的弄出些声响,总能给我带来祥和和安宁。我可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地听这不知疲倦的雨,在不断地轻叩千家万户的房顶,然后变幻成水,互相吆喝着,嬉闹着,不断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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