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贝:

    “宝贝”,这个看似我随意说出口的带有戏弄和玩笑性质的两个字,你可能会觉得我跟其他异性也是这样称呼的,但其实不然,这两个字是你专属的。为了避免暧昧之嫌,我很难对其他异性说出这两个字。事与愿违的是我对你很自然而然地说出它的时候,却被你化解得一点暧昧的余波都没有,宝贝我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

  • 听着昨晚电台的声音入睡,伴着今早稀薄的睡意醒来,发现,今天,变冷了。穿着一件单衣,跌跌撞撞地走出阳台,刷牙,洗脸,重复着这十几年来看似无关紧要却必不可少的动作,或许只是,习惯使然。

    刷牙的时候,全身一直在抖,我知道,广州终于入冬了。我还知道,抖是因为骨骼肌战栗,骨骼肌战栗是因为冷。我还知道,战栗

  • 那天起

    遇见你

    变成了

    我们

    突然

    有一天

    你离开了

    我们

    又变成了

    而你

    却变成了

    你们

    2015. 8.15

  • 三百六十五天

    有三百六十四天

    感到饥饿

    唯一的一天

    是我不在想你的时候

    .

    冬天

    变成了荒原

    .

    我拿出

    在夏天折成的

    两个纸飞机

    一个点燃,一个放飞

    .

    三百六十五天

    有三百六十四天

    感到疼痛

    唯一的一天

    是我在街上寻找的时候

  • 我时常思考,记忆真是件神奇和诡异的东西,它能把你的经历,遭遇储存并复制到你大脑中枢的某些细胞里,在特定的时间和空间下又会规律性地呈现。记忆的载体不可名状,不仅于细胞如此,它更像一张亘远连绵的网,庞大的记忆主片会被托住,微小的残骸被无情滤掉。你总会感到孤独,饥渴的时候,这时发自内心的欲望和幻想便会对记

  • "老猴“是我们当地话,”老“字不译,是类似于”老爸“”老王“那样的辅称。说白了,”老猴“就是猴子的意思。在我家当地,有一个疯子 ,骨瘦嶙峋,经常骑着一辆破得不能再破的自行车在小巷里横冲直捣,大呼小叫,他就是老猴。

    第一次认识老猴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当时我看见一个上身赤裸,头发蓬松的男子弓

  • 现在是凌晨两点,你们肯定想不到,在人们打着呼噜酣睡之时,我在这寂寞的夜里过着白天的生活。起初,打完游戏,十二点,我本想安然入睡,然后明天一大早起来,伸伸懒腰,看看习近平,看看天安门,看看阅兵仪式,看看祖国一路七十多年来的艰辛路程和那曲折卓绝的革命道路。我想,明天会是个好日子,在党的光辉照耀下,云朵会

  • 冬风吹来一个女人

    吹干了遍地尸骨的残骸

    上万个黎明的黑暗

    搂着性感的情侣

    在一条被工业污水污染的河流旁

    散步

    赤裸裸的岩石暴露出它们

    没有温度的臀部

    冰冷在那里生产

    绝望在那里生产

    冬风吹向了一棵干瘪的树

    叶恐惧的四肢和母体崩离

    无数个悲鸣汇成一个声音

  • 这是春

    黑色在思考中解禁

    腾空的雪的女儿

    握住生命的预言

    忤逆而上

    尘土中的风的嘴唇

    击中烟火的咽喉

    街上的欢愉碎了

    床上的物语碎了

    这是春

    小巷中间叫娘的小乖乖

    霓虹中间没擦嘴的嬉皮脸

    并不知道月色的丰腴

    混泥土的伟岸

    没有给脏兮兮的双手{p

  • 1

    外公外婆没有儿子,这在外人看来是件多么可悲的事,因为按旧思想,儿子不仅能传宗接代,光宗耀祖,而且能服理好爹娘的后半辈。生了个儿,就像获了个宝。不过,好在他们有四个女儿,都离得不远。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四桶水都泼了,只剩下两个孤寂的老人。母亲为了弥补他们没有儿子的遗憾,在我出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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