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腊八。

    中国传统上是个农业国,所以中国的所有节日,基本也是按照农时制定的。农历的十二月,当为农闲之时,祭祀活动比较频繁,其中祭祀祖先称为“腊”,所以,农历的十二月也称为腊月,腊月初八,就是“腊八节”。

    06年的腊八,我在哈尔滨出差,和一些当地的工作人员一起,做一些很紧张的工作,到了下午四

  • 前天老家来了几位客人,我陪着他们喝酒、聊天,说到小时候的种种往事,一则以喜,一则以悲。我一直以保持乡音为自豪,但是,和老家来人相比,乡音已然不如他们的纯正,那种陈年窖香般的乡音,梦中才有。

    我是1972年上的小学,是衢江边的一座叫做中心明殿的古庙。庙里有一个很大的天井,天井四周就是教室,不同的年

  • 走吧,一起走吧!让鲜花迎接你们,让树木为你们折腰,让蓬蒿为你们低头,让河流映出你们的身影,让蓝天庇护着你们。

    走吧,一起走吧!趁着你们还深深地相爱,趁着你们还彼此地吸引,趁着你们还年轻,趁着你们相互都在身边。

    走吧,一起走吧!说不定天空就是为你们而蓝,河流就是因你们而唱,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

  • 前天遇见阿毛了。

    九十年代初,我在乡下一个不通公交车的山区中学教书,那时候认识了阿毛。他是浙江师范大学毕业的,在中学里教社会科学,我们是同事。他是我认识的人里头第一个遇见的酒醉后就会哭泣的男人。他姓毛,就连学生,也叫他阿毛老师。

    阿毛是一个低调而高傲的男人,背脊有点微驼,高度近视,嘴角永远会

  • 中秋后一直忙碌的很,转眼就是春节了,没有静下心来写点文字。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满都是中秋的那轮明月,从老家门口参天古树的婆娑的树叶之间洒下来的缕缕月光,安静的如同处子一般。——但是,我还是披着一身月光和树影,连夜离开了老家,和孤独的母亲道别,和呢喃的乡音道别,和安静的故乡道别,匆匆离去。

    故乡,

  • 朱文玉死了已经一年多了,虽然他的一生中我和他的讲话不会超过十次,但是似乎也应当写篇文章纪念一下的。陶渊明的诗云“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但是,对于朱文玉的死,连亲戚的余悲也没有,因为他无妻无子,光棍一生。

    去年此时,文玉去他的外甥家造房子,从三楼摔下来,当场死了。

  • 今年回老家过中秋,和母亲、大哥坐着聊天,门外却一直站着个老太太。原先我以为是个要饭的,也没有在意,直到女儿说“爸爸,那老人家在向你招手”,我才走出门去,原来是发祥的母亲。

    朱发祥,是我的侄儿辈的,年龄比我大几岁,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但是我从读初中开始,很用功,渐渐的就与童年的玩伴们疏远了,顶多路上

  • 我小的时候,农村里娶妻结婚,要雇一帮人去女方“挑箩担”的,就是去女方家把嫁妆挑到男方来,就譬如现在的人结婚,要雇一些车子满大街招摇一番,是一个道理。

    那是七十年代后期,我的一个堂哥叫做朱云芳的,要娶衢江对岸坎高村里的一位叫做玉梅的姑娘,村里的小伙子们很多都去玉梅家挑箩担了,朱秀红也是其中一个(村

  • 村子里的路很窄,每次回老家,都为停车和掉头而苦恼。最近几次却方便多了,因为有一户人家的房子倒塌了,刚好可以做停车之用。那幢房子倒塌之前的这几年,每每看到屋门紧闭,但是屋顶上却长出一棵茂密的大树,而屋顶早已经是坍塌经年了。一问,说是产高家的房子。

    朱产高和我是平辈份的,家谱上看,已经相隔七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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