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走了,去了天堂。

    母亲是丈母娘,我的母亲已于十年前离我而去。

    2025年2月23日晚八点,我和妻子去医院换陪了一天床的妻弟俩口子。进门时,俩口子摆手示意我们小声,说是母亲刚睡着。因为今晚我陪母亲,便摆手轻说:“你们都回家吧”。病房里灯未开,一种寂静让我有说不出的感觉。我在医院独有的折叠椅

  • 向快乐出发

    两天时间参加完老家(山西芮城)公开水域游泳赛事结束了,提笔想写点什么?如何立意呢?写赛事激烈;还是风景优美;亦或对老家的饱满情感。那些都是必然的,估计专业人士报道的就很多。但不提笔记录又怎能对得起老家的山水和此行的愉悦呢。那么,题意就有了,就叫做“向快乐出发吧”。

    缘分这件事情就

  • 登上潭峪的坝顶,举目北望,高楼林立,村庄相连,车流不息,天高云淡,像一幅活动的清明上河图。东、西、南三面则是山脉相连,围成一个水库----“潭峪水库”。

    沿东边水库的半山腰有一蜿蜒曲折的山路,可以探入龙潭深处的源头。我曾几次去过,需时而弯腰,时而跳跃,有路又似无路,一会被溪流断开,一会又被树木遮

  • 望月

    朗月光影里,天空如一块白布。我本想照一张“月上柳梢头”的照片,冷风一吹,树梢不情愿般地躲开了,像是强扭的婚纱照一样不情愿的一方偏着头躲着对方。(可惜插不进来照片)

    月亮和树梢的爱情总是离人的眼泪天各一方,但还爱在一起凑合。有树梢的美景大多配有白月亮,那是人们月老般的眼光把它们强扭在一起

  • 好久没写文案了,一是生活平庸,二是自己发懒,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肚里无货。

    今天坐在办公桌前,忙完工作,看着桌边的花,心情大好,忽然想写写它们。

    用心去感知:它像雨后的彩虹;春天的第一抹绿;冬天里的第一场雪.......。繁忙之中给人一丝欣喜。其实,严格意义上它不能叫花,只是绿色植物。办公室

  • 梁实秋在一篇文章里写道:“假如一个人独自升天,看见宇宙的大观,群星的美丽,它并不能感到快乐,他必要找到一个人向他述说所观的奇景,他才快乐。”我去了“龙潭”,觉得很美!不说出来好像它的美不存在一样,我观后的快乐又在哪里呢?

    以前我去过龙潭。那是秋天,黄色的叶子,红色的野果子,潺潺的流水,你被夹在山

  • 在生活的推搡里,我们愈感汲汲营营的无趣与焦虑,那份对闲之雅致的渴求就愈发浓烈。草长莺飞的三月周末,更激发了出去走走的欲望,我们相约着向“马峪”出发。

    生活的秦岭北麓,东西跨度十公里范围内就有十几个“峪”。“赤水河、遇仙河、东涧峪、西涧峪、桥峪、石头峪、罗文河、翁峪、仙峪······”等等,常年生

  • 我崇拜伟人和英雄,他们使我热血澎湃却遥不可及;直到我遇到“井涛”,那份平凡中的操守,才使我觉得生活中的繁星点点才是我学习的榜样。

    我调到复肥厂工作的时候,办公室桌的网线、电话线乱的一塌糊涂,看的人头疼。有心想整理一下,提起这条线又带起了另一条线,乱七八糟的一大堆,我只好又放下了。刚好井涛进来找我

  • 堂哥在生产队看果园。

    原野里顺坡道上下两层,果园就隐藏在平地里的山沟里,就在村口的大路旁。巧妙的布局,从大路上向东、向下,依着土崖有一土坯房,土坯房向下有一条小路曲里拐弯直通果园,其他四周是不能到达果园的,确切地说,果园就在一个深坑里,大概有五六亩地。也许,果园建在这里,生产队头头们是经过充分考

  • 我家门前有一条小河------也可称为溪流,或者说小河流过我家的门前。不能称之为我家住在小河边的原因是:家乡永远都在,但小河时不时地会断流,也许若干年后小河不见了,我坚信家乡依然在。

    说它是家乡而不叫故乡,那是因为我是有故乡的,我出生于山西晋南的黄河边,呀呀学语、捉鱼逮虾-----童年的时光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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