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抵每个人记忆中都有两棵树,鲁迅先生记得是家里的两棵枣树,我记忆里一棵是槐树,一棵是臭椿树。华北平原上最普通的两棵树,却在我的脑海里熠熠生辉,每每想起,心动不已。

    那棵槐树长在我家旧居堂屋左前方,刚栽的时候本来是又直又壮的树苗,却因为我淘气把它从地皮处给截断了,家里人都以为死了,骂了我一顿后就再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