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毛终是不羁,终是流浪,满心荒凉。

    荷西,这两个字于三毛,最是幸福,最是痛苦。荷西,这个三毛最挚爱的人,沉沉地睡去,静静地躺在三毛心底,谁能读懂这被剧烈的悲苦蹂躏的一颗心。若是天堂里的荷西能收到信笺,那他是不是能看到这一卷一卷被泪浸湿的字眼?爱,终是把痛留给爱你最深的人。

    偶尔在想:有没有那

  • 这思绪

    像是起了皱的月牙儿

    挂在摇摇的天边

    透着的光亮儿甚是撩人

    夜清清的

    寂寂的黑色里

    散着孤独的味道

    像是酸涩的橙子

    在慢慢剥开的一瞬

    心也紧紧揪着

    这念想

    像是浓浓的暮色一样

    欲躲了开去

    却又浸得越深

  • “……相见不如怀念,怀念多于相见,时间会瓦解对彼此的偏见,之前留下的残缺,之后也会沉淀,别说抱歉……”那首樊凡的《相见不如怀念》单曲循环,在整个车室里回荡。安娜犹豫了片刻,车子还是从安居小苑缓缓驶出,倒车镜里浮现着一张憔悴的脸,沿着墨镜边沿那经过修饰的细眉甚是好看,一对红色镂空花的耳坠雅而不俗,衬托

  • 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她,袭一身墨绿轻纱,青丝及腰,正颔首抚摸古筝,手臂缓缓抬起,清风盈盈,衣袖袂袂。一曲《渔舟唱晚》浅唱低吟,高潮之处似流水潺潺,清泉叮呤,无声之时便像雏鸟啁啾,燕雀呢喃。这亭榭之外,初阳描着素妆,披一件霓彩衣裳,酿一圈红晕,荡漾在湖面上,这皱皱的

  • 当疲倦了的小麻雀突地停落在你的窗棂;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为你的书桌罩上半边阴影;当你推开窗户,还能感觉到空气的冰冷,闻到某处飘来的茉莉的花香;当你推开衣柜,还在为今天穿哪件裙子再描个淡淡的妆踟蹰;当你还在为某件事儿忧虑为某个朋友担心为曾经的恋人落泪为远方的亲人挂念的某个时刻,你会不会想到:在你看到或看

  • 七点钟的冬晨,冷风习习,残枝零零,信手捻来一朵雪花撇在发稍,还有一丝冰冷留在指尖,扬起脸,让泪凝结。

    我问:“尘,如果有一个人真的真的喜欢我,你会祝福我么?”你不语,这轻柔的话语不该惊醒梦中的尘。

    平发来消息:“雪,我是真的喜欢你,等你毕业了会不会不要我?”我不语,死一般的沉默。

    “雪,

  • 你羞若滴滴凝露里含苞待放的花蕾

    娇若蒙蒙细雨中振翅疾飞的雨蝶

    你欢乐时似奔淌着的溪流

    银铃搬的笑声涤荡我的魂灵

    你忧伤时似摇曳欲凋零的玫瑰

    落寞的红妆掐伤我的眼眸

    你安静时如一汪清澈的碧泉

    你婀娜的身影里盛满你的柔情

    你喜悦时如热情奔放的炎夏

    你那温润的唇在我的心

  • 谁的思念

    牵着

    远去的风筝

    幻作寂寂的背影

    是谁的眼泪

    浸湿了

    忧郁的花蕾

    留下一缕冷香

    在柔弱的风里

    摇曳

    谁的双眸

    装着

    一整个

    漆黑的夜

    留下谁的

    无数个倩影

    在你醒着的

    梦里

  • “总要试着把风雨忘了,爱与恨都已经舍不得,不是朋友我们能是什么?像陌生人相遇时一秒,凝望着,所以凝望着,也很痛着,靠近了又能说出什么?”

    要不是无意间翻开那个毕业时偷偷买来的同学录,看到那张微笑的熟悉的照片,或许我已经忘了,忘了曾经喜欢过。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除了每次收作业时,你总要嘱咐

  • 我有一个梦

    渺小而美丽

    有一半是你,另一半是我

    有一半留在过去,另一半不知所踪

    我有一个梦

    简单而快乐

    画一半是你,画一半是我

    我们是一个完整的几何体

    却在落笔的一瞬,留下一道怎么也不能填补的缝隙

    我有一个梦

    新奇而搞笑

    我希望我是你,我希望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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